九十多歲。
聽到徐牧的話，立刻伸出五根手指。
“五塊下品靈石！”
徐牧啥也沒說，將書一丟，起身就走。
“哎！哎！別走啊！可以商量！兩塊怎麼樣？一塊！一塊！再低沒辦法賣了！”
聽到老頭這麼說，徐牧才停下腳步，走了回來。
老頭攤位上的書早就已經賣爛，如果徐牧不是嫌麻煩，完全可以找以前認識的修士，借幾本看看。
光靠看書，很難煉成，他以前就不知道被坑了多少次！
“我再給你兩顆辟穀丹，把這本雷霆劍術賣我好了！”
“我艹！你也太摳了吧！你知道我抄一本書有多辛苦嗎？起碼五顆！”
抄書？
鬼才信你！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印刷術，但是有水印術，複製一本書花不了多少時間，唯一麻煩的反倒是裝訂。
“兩顆！不賣就算了！”
“賣賣！遇上你，老頭子褲衩子都要陪進去了！”
老頭嘴上抱怨，收東西卻很麻利。
徐牧接過書籍，簡單翻看了一下，確定沒有破損後，這才將其收入儲物袋，離開了市場。
走出坊市，徐牧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多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是因為——
他賺錢了！
只是，還不夠！
剛才他去坊市租房子的地方問了一下，發現房租又漲了，而且需要交很高的押金，而且設定了許多條件！
就有一種不想租給他的感覺，徐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落葉從遠處的白河林刮來，將棚戶區的道路，鋪的滿滿當當，遮蓋住了那些惡臭的排洩物。
坊市裡面還好，有專門的人負責清理衛生。
棚戶區可沒人管這麼東西，全靠自覺自願。
所以難免有些圖省事的修士，在街道上隨意丟棄垃圾。
現在是秋季，接近冬季，天氣轉涼，到還稍微好點，如果是炎熱的夏季，幾乎無法行走。
也幸虧居住在這裡的都是修煉者，如果是凡人的話，恐怕早就爆發瘟疫了。
“其實去凡人世界也挺好的！”
“只是——”
“老子付不起船費啊！”
清河劍派所在的區域，大部分都是荒山野嶺。
不是清河劍派有什麼特殊癖好，而是隻有這些地方，才有靈材，才有靈氣。
而凡人居住的區域基本上都靠近大陸中心地帶，那裡已經被完全開發，靈氣稀薄，靈材更是罕見。
僅有的靈山大川，也早就被大門派佔完，像清河劍派這樣的金丹門派，只能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偏僻地方，自己開發，自己經營。
這種地方修煉者生存都十分艱難，凡人那就是個死。
所以基本上沒有凡人。
這個世界人人都可以修仙，只是彼此之間天賦差距極大。
像徐牧這樣的天賦，如果在凡人聚集區，根本沒有門派願意收。
也只有在清河劍派這種地方，才硬生生的磨成了修仙者，至於那些磨不成的，已經全死了。
清河劍派距離最近的凡人國度，都有數萬裡的路程，光路費都要十塊中品靈石。
所以以前的徐牧連想都不敢想。
小心躲過，地面時不時出現的不明物體，徐牧很快到了自己居住的巷子口。
這裡距離白石坊市還有一小段距離，屬於棚戶區的中間位置。
從這裡在往外走二三里多地，就是白河林。
很多修士都是透過進入白河林，獵殺妖獸，採集藥材，挖礦，收集資源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