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推諉,莫非是魔道的奸細不成?”
話音剛落,青年身後的十幾名修士,全部喚出了法器,一時間光芒閃爍,氣息凌厲。
艹!
這群離陽宗的弟子,也太蠻橫了!
徐牧心裡罵道。
沒錯,這些人胸口繡著的火焰紋路,正是離陽宗的標誌。
敢在離陽城穿這種衣服的人,只有離陽宗弟子。
只是他並不記得自己犯了什麼錯,怎麼突然就被人找上門?
如果是羅家的原因,應該不會只派練氣期來才對。
就在徐牧取出一瓶聚氣丹,想要遞給對方,那青年去動都不動,讓徐牧十分尷尬。
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附近巡邏的虞衡察覺到動靜,帶人趕了過來。
“虞道友!”
徐牧急忙喊道。
虞衡同樣是離陽宗弟子,或許能夠幫上忙。
虞衡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朝那名四方臉青年拱手道:“鄒師兄,你們這是?”
那名四方臉青年看了看虞衡,又看了看徐牧,臉色微微緩和一點。
“虞師弟,我們執法堂奉宗門之命,要帶這些人回宗門進行審問!”
“不知要審問什麼?”
“自然是魔門之事!羅家的事虞師弟應該也知道,雷極祖師這次出關聽說此事,爆發了雷霆大怒,責令我們執法堂必須嚴查!”
“敢問鄒師兄,嚴查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虞衡看了一眼徐牧幾人後,繼續說道:“我時常在這裡巡邏,並未見他們離開過離陽城,而且以他們的實力,也不可能是兇手!”
那鄒師兄苦笑道:“這次的審問和他們是不是兇手,有沒有實力沒關係,堂主下了命令,只要是清河劍派逃難來的修士,全都要帶回去審問一遍!”
“……”
徐牧有些無語。
要不要這麼倒黴!
這群離陽宗的人是不是太閒了?
虞衡皺起眉頭,這事情他確實不好插手。
他雖然背靠門中勢力最大的煉器堂,但執法堂地位特殊,又有金丹祖師親口過問,確實有些無能為力。
看到虞衡神色中的為難,徐牧急忙開口道:“兩位道友,非是在下不配合,而是家中妻子一個剛生完,一個馬上待產,實在不便行動!不知道友能不能通融一下?”
“原來如此!”
虞衡點了點頭,看向鄒師兄道:“鄒師兄,你看能不能賣我幾分薄?”
平日裡煉丹,徐牧可是給了他不少優惠,這個時候若是不說話,不光掉面子,以後也很難再找對方幫忙。
“這個……”
鄒師兄有些為難。
“不是我不肯給師弟面子,而是此時有祖師過問,萬一事後追查起來,師兄實在承擔不起!不過若是有門中長老擔保的話,到是可以通融一二!”
“徐道友,可有認識的長老?”虞衡看向徐牧道。
“……”
能當上離陽宗長老的,起碼也是築基期,我怎麼可能……
對了!
徐牧急忙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玉符,遞了過去。
這是當初在拍賣行,那位赤陽子送給他的。
“赤陽子長老?”
鄒師兄結果去看了一眼便認不出來,臉上的神色突然多了幾分熱情。
“原來道友認識赤陽子長老,怎麼不早說呀?都是一家人!”
鄒師兄將玉符還給徐牧,笑呵呵道:“這樣好了!其他人就不用去了!道友跟我們走一趟好了,只是走個過場,道友不用擔心!”
“多謝鄒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