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到花境看跪在院子裡的月息沒說什麼,往裡走。看似錦在修剪花草笑道:“錦兒現在心境是越來越沉穩了,看在外面跪著的月息,想必你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就沒有什麼要跟本帝說的?”
似錦放下剪刀行禮道:“天帝萬福,天帝也看到了,我有懲罰月息。月息是紫金殿的仙侍,相信她跟著天帝久了,氣性也比別的仙侍大些。
以往她跟著天帝,在紫金殿服侍,相信內府是不敢給她臉色瞧的。只是現在跟了我這個沒用的主子,就連內府一個發放用度的仙侍都敢欺辱她,也難怪她拿我的玩笑話當真了。
是我跟她說,她在去內府領不到東西,就去紫金殿找天帝要,相信天帝就是在窮也不會少了我的吃穿。
我是天帝的妃子,萬不能讓別人替天帝養女人,天帝說是嗎?”
天帝道:“原來只是錦兒的玩笑話,讓月息那傻丫頭當真了。雖然本帝今日鬧了個沒臉,也不是沒有好處。
內府被玄氏把控十幾萬年,能在內府任職的都是玄氏的人。如今出了本帝養不起天妃的笑話,本帝想收回內府也就不難了。”
似錦笑道:“就是知道天帝不會真的生氣,我才敢小懲大戒只罰月息跪兩個時辰,不然掃天帝的顏面這罪都夠月息上誅仙台了。
這傻丫頭怎麼就那麼實在,我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也不想想能不能做。我平日裡用的本就不多,就是天后生氣內府不想給我用度,一時半會兒我這也不會缺吃少穿。”
天帝無奈道:“知道她單純,下次你說話就過過腦子。你這麼一鬧誰都知道你跟天后不和了,雖然你沒什麼錯,但是讓人覺得你年紀小不懂事也不是什麼好事。”
似錦笑笑沒在說話,天帝也很是無奈。他的天妃年紀本來就小還想一出是一出,什麼都不怕,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大錯。
只是小問題不斷,真不知道日後怎麼挑大樑。以後還是得自己管著自己的私庫,多給點好東西給這小丫頭,不然次次都鬧大殿上去要東西,就真的顯得他很窮非常窮了。
天帝和似錦雖然沒在意這件事,但遠在玄靈上仙府的天后聽了這事氣的要死直哆嗦道:“內府掌事現在,在哪兒?”
流夏道:“讓天帝關起來了,月息在大殿上當著眾仙的面說似錦天妃讓她來問問天帝,是不是窮到天帝的天妃要花神養了。這事讓很多人都聽到了,天帝當時就變臉了。
事後讓人把東西一樣不少的送到花界不說還親自去看望似錦天妃,大殿出來的人都說是因為娘娘與似錦天妃不和,所以斷了似錦天妃的用度。還有人說……”
天后閉眼道:“說,都已經這樣了也沒設什麼不能說的。那些蠢貨,本宮沒少給他們機會,她們就是這樣用人,這都是找的什麼人,不是誠心給本宮添堵嗎?”
流夏道:“有些人說天后是因為家主的死,責怪似錦天妃。也有人說是因為娘娘嫉妒似錦天妃得寵,說什麼的都有。
如今這事都成茶餘飯後的笑話了,大家都說似錦天妃無辜,好生生的就讓玄氏一族惦記上了。要不是她能生龍子,只是天帝普通的後宮也不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