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見樓下不少百姓驚訝看來,他還笑呵呵地探頭張望了一番,迎來一片善意的笑聲。
晏危樓也不惱,反而揚起唇角,笑容燦爛毫無陰霾,那稍顯鋒利的臉部輪廓也柔和幾分。
奇異的曲樂聲幽幽然響起,各種樂器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華麗的車駕自朱雀大街上駛過,套著鬼神面具的祭者站在車架上舞劍如風,詭異的祭服隨著他的動作一同飄蕩。
陣陣鈴鐺聲在車架四角響起,引得無數人目光隨之一起移動。
這詭異莊重的氣氛裡,少年微仰頭,深深地,深深地呼吸。冰涼的晚風含著醺人酒香一瞬間湧入鼻息之間,他的神情有種莫名的沉醉。
空中忽有風聲響起,晏危樓睜開眼睛,深黑一片的瞳仁中幽光一閃。他自然而然伸出手。
一隻精緻的銀色酒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似乎巧之又巧落在了晏危樓手中,小巧的壺耳穿過他的手指,還輕輕晃蕩了兩下。
順著酒壺拋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絳紫色長衫的少年出現在他視線裡,腰懸錦玉,腳蹬軟靴,手上還裝模作樣搖著一把錦繡美人扇,一副標準的貴公子打扮。唯一可惜之處便是容貌稍遜,氣質平平。
薛寒山笑嘻嘻湊過來,目光好奇地在晏危樓身上轉了一圈:「我說世子殿下,您前兩天不還嫌這祭元典太過吵鬧簡直無聊透頂嗎?怎麼今日又突然跑去當了這勞什子開場的祭者?」
盛京城權貴子弟雖多,卻也各成一派。在場一眾少年中,安國公府小公爺薛寒山算是和晏危樓關係最好的一個,自詡對這位齊王世子還算了解。這就是一個心思簡單,只好享樂,最厭麻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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