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你的演技太好了,也太恭順了,居然連我都看不出破綻。」
晏危樓輕笑一聲,好心為他解答。
「但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你以為他叫做無恨就是真的無恨嗎?那傢伙演技可沒你好,裝得再恭順,若有殺我的機會,想必絕不會放過。」
說到最後,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一點期待。似乎有一個隨時隨地想要殺掉自己的下屬,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
晏危樓慢條斯理從座位上起身,神情不耐:「只可惜,果然是高估他了……」
「這種連自己都需要我去搭救的廢物,有什麼能耐找我復仇!玩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戲碼?殊為可笑。」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他腰間寒月驀然出鞘。
隨著一聲幽幽的長鳴,這一瞬,黑夜降臨,一泓月光灑落人間,無盡的詩意中透出無邊的殺意。
「好了,把那廢物交出來吧。」
黑夜與月光交織,他的身影宛如踩踏於夜與月的交界線上,一半光明,一半陰暗。
「至少現在他還有用。」
黑暗裡有誰無聲無息動了。
風聲乍起,晏危樓冰冷的刀尖在夜色中劃過一道弧度,斜斜落下來,最終抵在一個人咽喉處。
是那個一直縮在櫃檯後面喝茶的胖乎乎的掌櫃。
而攔在兩人中間的這段路上,一切礙眼的東西都已經在剛才無聲的交鋒之中化作齏粉。
連帶著還有四周倒在地上的七名酒客。
他們都是在剛才黑暗降臨的一瞬,於七個不同的方位,以七種不同的姿勢,用七柄不同的武器,同時圍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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