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執事都能死的不明不白,那他們呢?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眾人身體開始微微發顫,額頭沁出了冷汗。
「薛執事畏罪自殺,我甚是痛心。」上首,晏危樓三言兩語為薛執事之死定了性,目光望向眾人,「但逍遙樓規矩不可廢。其他人的罪證亦在我手中,若能坦白交代,還可從寬處置,否則……」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端起茶盞再次喝了一口茶。
可怕的寂靜再次降臨,所有人僵在原地,如同一尊尊蠟像。
晏危樓不慌不忙。
他手頭根本半點證據也沒有,本就是空口說瞎話。就連剛才死掉的那個姓薛的倒黴鬼全名叫什麼,究竟與誰有勾結,做了哪些事,晏危樓都一無所知。他只知道一件事——站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沒有一人絕對無辜。前世逍遙樓被人瓦解拆分,這些人人人有份。
似乎是沉默太久,晏危樓又貼心地補充了一句:「倘若言己之過諸位羞於啟齒,也可以讓其他人代勞。」
言下之意便是互相檢舉揭發。
大堂中的一尊尊「蠟像」都同一時間抬起了頭,目光齊刷刷看向他。不明白這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
想到那個隱藏在暗中隨時隨地可能取他們性命的神秘高手,再看上首依舊微笑從容的白衣公子。他們似乎是第一次從這位樓主身上體會到提心弔膽的恐懼滋味,敬畏的種子不知不覺在心中萌發。
「……時間有限,諸位可考慮清楚了?」
茶香裊裊飄蕩,與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融合在一起,白衣公子聲音輕柔,升騰的白霧模糊了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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