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還端坐在座位上的晏危樓看上去也醉得不輕,臉頰上泛出淡淡暈紅。
他一手支著下顎,另一隻手鬆松握著白玉酒杯,只安安靜靜垂著臉,目光低垂盯著手心中的酒杯,一動不動。
清澈透亮的酒液倒映出他的雙眸。深如淵,冷如冰,靜如潭。
「世子殿下,來都來了,你還這麼拘謹,忒是無趣……」薛寒山摟著一位女伎晃晃悠悠靠過來,張口噴出一團酒氣。
他伸手搭上晏危樓肩膀,還沒用力,就見這位一直一動不動端坐著的世子殿下暈暈乎乎抬頭看了他一眼,就一頭向著旁邊歪去,順便將薛寒山也往邊上帶倒,腦門一下子撞在桌子上。
「咻!」
這一瞬間,伴隨著劇烈的風聲,一線寒光從他耳邊刮過,帶起一縷血絲。薛寒山只覺得耳垂上微微一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見前方傳來一聲轟然巨響。
他迷迷糊糊捂著腦門站起身,呆呆望著面前四分五裂的牆壁。
一大坨彷彿被擰成了麻花的箭矢從牆壁處洞穿而過,數不清的細密裂紋在其上蔓延。
他又呆呆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的窗戶,那是箭矢射來的方向,已經被射穿了一個大洞。
「啊!」幾名陪酒的女伎驚呼起來。
「媽的!哪個傢伙在暗中放冷箭?這是想要小爺的命嗎?」
薛寒山摸著被刮破皮的耳朵,一身冷汗直流。剛才要不是晏危樓「恰好」撞了他一下,只怕他已經被捅成了個對穿。
另外還有幾人也和他差不多,在突如其來的箭風中或輕或重受了些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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