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出來的。但他們的武功卻遠遠不比正式訓練出來的殺手要差,相反只會更高。
冬凌來不及多想皇帝出個門怎麼才帶這麼三個人,手上便已經直接掀了桌子,擊向離她最近的二人。
旁邊無情跟她配合默契,手中茶杯順勢擲出, 攔了另外一邊的一個人。
之前躍上他們船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抽劍返身跟人戰到一塊兒,之前就留在船上保護的人自是不必提。
他們一個已經提劍與人鬥在一塊兒,剩下的則跟在皇帝身邊,哆哆嗦嗦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不會武的。
時間緊迫,無情來不及多解釋船上人的身份, 只說:“那人不能出事。”
“知道。”冬凌起身的同時一把抓過船上用來划船的槳也丟了出去,順口說:“他要是死了,這天下就亂了。”
無情先前只知道冬凌知道的多, 卻沒想到她連皇上都能認出來。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他腿不能行,輪椅又不比他那頂小轎,上面並沒有多少暗器。一般情況尚且可以應付, 但眼下明顯已經超出預期。
“找機會帶著皇上走。”他一邊動手一邊說道。
冬凌已經召出了她那套鎧甲和武器, “那皇上也得跟我走,他又不認識我,別把我當成和那些黑衣人一夥的。”
他們說話間, 已經解決了一個黑衣人。
冬凌仗著劍三里的招式到了這裡沒了cd,十分的囂張。見這又是在水面之上,這些人落地借力的點不多,大多時候都是空戰。她眼珠子一轉,當時對付趙敏時用的那招盾壓就砸了過去。
她這一砸一個準,對方明明看著並沒有被砸得很慘,卻再使不出輕功,只得落進水裡,直撲騰。
趁著人不備,冬凌接連兩個盾壓,水裡就多了兩個落湯雞。但接下來那群人便有了防備,“離那個女人遠些。”
冬凌聽到一個脆聲聲的女聲響起。
發話的人個子不高,聽聲音也極為年輕,冬凌甚至懷疑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然而她說的話卻彷彿聖旨一般,這一群人紛紛遵從。只聽這位姑娘又說:“砍了狗皇帝,不要戀戰。”
好啊,這果然就是衝著皇帝來的,根本沒一點兒誤會。
此刻湖面上已經亂作一團,一群遊湖的書生自然大多沒有戰鬥力,這會兒嚇得臉都白了,甚至掉水裡兩個。再說那些紈絝子弟也沒好到哪裡去,大多都嚷嚷著趕緊離開湖中心,根本不願意惹事。
偏生這時候他們又聽到了船上尖著嗓子的大呼聲,“護駕,護駕!快來人吶……”
這聲音說是男的又顯得太過尖細,說是女聲又不太像,懂一點兒的當即就猜出了那是太監。再聯絡一般人怎能用得上護駕二字,這船內之人身份自然不作他想。
這一來,那一船之前還在賽詩的書生們當即面色更白,推擠驚慌之下竟又掉下去一個。偏生這個不像之前兩個一樣會水,一掉下去先喊起來救命,這些人手忙腳亂的又去拉人,簡直亂作一團。
再看那些抱著美人的紈絝子弟,蠢的直接當沒聽到還要跑,聰明點的倒是嚷嚷著,“快,快,劃回去救人,沒聽到誰在上面麼?”
然而喊歸喊,不知怎的,他的船卻是向後飄的。
船上跟在皇帝身邊的王安見此面色更加不好,“一群貪生怕死之輩……”罵完了又瞧見那一群有心無力的書生,跟了一句,“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徽宗趙佶自己便也不會武,如果脫了皇帝的這層皮,更是個實打實的書生,因此聽了這話十分不耐。要換了往常,就算是不教訓一下跟了自己多年的王安,也是要敲打敲打的。但如今卻是沒空管這個,他正扶著船上的欄杆,力求站得穩當些。
此翻跟著他出來的人是魏子云和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