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做出一副動手之人柔弱且不會武的模樣,而當時冬凌在眾人眼中,便是那麼一個形象。更別說,她還在離開時故意沒動地上的字,裝作沒看到的走了。
她就是想讓旁人以為那是冬凌乾的。
“她當時並不知道我會武,以那種場面,若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又沒有無情恰好趕到,肯定早已糟了毒手。”冬凌說:“就這,你說她惡不惡毒。我都沒有招惹她,她便能下此狠手,更何況懟過她的趙敏。”
而且事實還不光是這樣。
冬凌說:“她陷害完之後,還特意把血衣留在屋內。若是恰巧有人幫了我,查清此事與我無關。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她是故意陷害我,因為沒有誰在陷害完人之後,還特意把血衣留在屋子裡的。”
看似是為了證明冬凌的清白,但若不是冬凌的本事大,等人們發現血衣時,她早就被甄聰一劍砍了。
這般看上官飛燕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只是都沒用到正途上,而且遇到大事就亂了。
她這樣的人,也就只能暗中算計算計人,一但露到明處,連對方一招半式都接不住。
冬凌對於上官飛燕的評價極低,她也並不掩飾,想到什麼說什麼。皇帝聽了反而笑了,這種連自己跟對方有仇的事情都會說出來,“你就不怕朕覺得昨晚是你故意害她,就為了替自己報仇?”
冬凌呵呵一笑,“我可沒本事抓著她的手往我身上丟暗器。”
“更何況這事兒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想明白的。”
趙佶:“哦?”
冬凌說:“昨晚我們去收拾了上官飛燕的行李,發現了一些東西。再結合她的習性,很容易便推測出來了。”
她說完這話,突然發現趙佶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怎麼了?”冬凌問。
趙佶也不說話,只是敲了敲桌面,然後一狠心從一旁放著的書裡取出幾張夾在裡面的紙,翻了翻遞過來一張。
冬凌接過一看,上面寫的正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包括她後來跟無情探討武學,還有去給上官飛燕收拾遺物。
只不過他們當時關上了門,那人估摸著並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上面寫的卻是:
“無情和冬凌進了上官飛燕的屋子,小人不敢靠近,因此並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只是一陣之後,突然一聽嬌喘,疑似……兩人正在行那等子事。”
冬凌看著後面括號裡又標了一句,“兩人尚且成親,或是在旁處怕人發現影響不好,所以才挑了這間屋子。一來那上官飛燕的住處向來沒有下人會去,二來那人剛死,陰魂之說在丫頭小廝間頗為流行,自然不會有人靠近。”
“這人倒是不錯,寫話本絕對能火。”最後,冬凌評價。
趙佶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抽著嘴角,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姑娘竟然能把這麼一段話全念出來。她不該是一看到就嬌羞得不行,然後又急又怒,最後再把紙一撕的麼……這冬姑娘果然不一般。
不一般的冬凌把紙往桌子上一放,回想了一下所謂的嬌喘,估摸著就是自己撞到桌角的那下。
也不知道是真為了維持形像叫得好聽了些,還是離得太遠那人聽岔了,就造成了這麼一個誤會。
不過……
“皇上啊,汙者見汙,這人能聯想到這方面,可見平日裡都在想什麼,您真的要用這樣的人繼續給您傳遞錯誤的訊息?”
趙佶:“……”
分明朕才是後宮佳麗三千,實戰經驗無數的人,怎麼聊著聊著,反倒是他有些臊得慌。
這冬凌,真的是個女人麼?
趙佶趕緊把話題轉回來,“所以你覺得,此事並不是有意要暗害蒙古可格,引起大宋與蒙古的不合。這般一說,小王子一家人,確實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