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離他不遠處牆上的那張油畫。
那是一張不知道是哪一任大使的油畫像。
畫中的人穿著西裝,坐在辦公桌前,衣領上還彆著一枚漂亮的紐扣。
就是這個紐扣上,有個竊聽器。
油畫嘛,不是平的,很多油畫上經過顏料的堆疊,是有一定的高低起伏的,這顆小小的竊聽器被藏在這裡,算是非常巧妙了。
只不過.安放這顆竊聽器的人可能都不知道,這顆竊聽器還沒被按上多久,就已經被人發現了。
艾倫看著竊聽器的方向笑了笑,這才上前兩步,隔著塑膠薄膜看著躺在裡面的卡舒吉。
“不是喜歡說我是惡魔嗎?這種惡魔的手段,感覺怎麼樣?”
卡舒吉臉色煞白的躺在椅子上,疼得直抽抽。
他已經聽不到艾倫的問話了,他現在全身都疼,疼得已經神志不清了。
“哼”
“把他那個手也鋸下來,然後繼續審問,問清楚了給我寫出來,明天早上給我。”
房間裡血腥味有些重,艾倫才沒時間在這兒浪費,剩下的時間就交給這幾個保鏢吧,他只要結果,至於這些過程.留給美國佬慢慢隔著竊聽器聽吧。
1993年7月中旬,斯德哥爾摩阿蘭達國際機場。
這裡前兩年還熱鬧過一陣,後來好像是因為客流量少,有一棟2號大樓停用了,目前雖然說是國際機場,但接待量最大的還是他們的國內航線的飛機,國際航班這幾機場接待的相比其他兩座機場,就少了點。
一排黑色新款沃爾沃960靜靜的停在機場跑道旁,有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帶著墨鏡耳麥,緊緊盯著遠處即將降落的航班。
等看清了航班的編號後,又和塔臺溝通了一遍,確認是目標所乘坐的航班後,其中一位保鏢這才走到一輛靠中間停放的車旁,輕輕敲了敲車窗。
“殿下,那位閣下的航班到了。”
“噢!”
車窗緩緩開啟,露出一張小正太的臉,此人看似面相極嫩,實際年齡也極為年輕,今年才14歲,是瑞典的大王子。
這次接待艾倫的工作,本來是用不上他這個小屁孩來的,但本已安排好的接待人員,在昨天突然被替換掉了,又由國王親自指派了這位大王子親自過來接待。
王子年紀雖小,但規格高!
聽到艾倫的飛機到了,貝蒂爾王子只是簡簡單單的點點頭,既沒有興奮,也沒什麼緊張。
他是真沒怎麼聽說過艾倫,大家年紀差了十來歲,都不算是同一代人了,更沒有什麼共同話題,艾倫拍的那些電影之類的,也不是貝蒂爾王子喜歡的型別,所以.對於即將要迎接的人,貝蒂爾王子沒啥概念,更準確的說,他甚至有那麼點厭煩,這是他老爹親自給他安排下來的任務,因此還耽誤了他的私人時間。
“哈哈,想不到居然是小殿下您親自來迎接我?”
艾倫是在飛機停穩後,才被告知迎接他的人,從普通的瑞典外交部的人,變成了瑞典大王子。
雖然沒見過這位大王子,但他的名號,艾倫還是聽過的。
這位貝蒂爾王子,在整個歐洲都赫赫有名。
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這貨自出生以來,就是個大號的悲劇。
怎麼個悲劇呢?
到手的王位飛了,這算不算悲劇?
這可是王位啊!
在他剛出生時,他還是整個瑞典的掌上明珠,或者說是古斯塔夫國王的全部希望。
但短短兩年後,一切都變了,為了體現沒有性別歧視,新的立法出現了,議會規定,王室成員不管是男是女都能繼承王位。
所以.
那時才兩歲,還沒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