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一臉委屈的看著艾倫。
誰懂啊
開開心心的發完言,等會議結束,他想去找艾倫的時候,發現艾倫居然不見了!
就剩他自己了!
然後接踵而來的事情,就是安格斯想象不到的,他被“網暴”了,算是網暴的前身吧,應該叫貴暴,很多位貴族站出來指責他。
第一次遇見這種事的安格斯,也學著艾倫的做法,開溜。
“那你去哪了?”
“我回肯亞啦.”
“???”
艾倫看著這貨明顯曬黑了點,肚子也圓了一圈,原來是回肯亞養膘去了,非洲動物園嘛,環境好養人。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討論,艾倫現在手裡還有事要忙。
安格斯從小都沒接觸過這種東西,雖然現在貴為公爵,但政治覺悟非常渣渣,不就是一個提議嘛。
什麼叫提議?
提出來讓大家議論的,有爭吵是必然的。
想清靜,躲著就行了,我大英幅員遼闊,躲到哪不行啊?
眼看著艾倫不說話,安格斯也不想自討沒趣的追問艾倫為什麼提前跑了。
“艾倫,接下來你準備幹什麼?”
“我過段時間要拍電影啊。”
艾倫拿起桌上的報紙,前一段時間島國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小事情。
本來也沒引起艾倫的注意,也就是今天看報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受到無辜牽連了。
“怎麼又拍電影,跟我去美利堅玩啊,你前一段時間不是想讓我介紹伱買冰球隊嗎?”
安格斯挪了挪凳子,老式的實木凳子被他壓得嘎吱嘎吱直響。
“先不買了,我最近要忙,你最近有空去俱樂部溜達溜達,剩下的你自己去玩吧。”
艾倫收起報紙,站起身拉著安格斯去吃飯,準備好好安撫一下這個臨時發言人。
一頓午餐,艾倫送別了稀裡糊塗的安格斯,重新回到書房。
美國那邊的後續進展,還沒傳回來,艾倫覺得自己近這段時間,是不是幹什麼事兒犯衝了,怎麼好像什麼事兒都和自己過不去。
眼前的報紙上登了一個遠東的趣事。
島國的某男子,在地鐵上被某位女生抓到,然後報警告他猥褻他人。
這種事在島國經常發生,電車痴漢嘛,艾倫本來就是看個樂呵。
但
要是一般的新聞,如果就按這樣報道,那肯定不足以被叫做趣聞,大英的媒體也不會無聊到在報紙上費勁去報道。
這件事有意思在什麼地方呢?
這個被警察抓起來的島國男人,當時離這個女生,還有半截車廂那麼遠的距離,據他交代,他往女生那個方向看的目的是為了看地鐵上的到站通知,想看看到達哪一站了,而不是什麼為了看女生。
但島國警方的騷操作來了。
他們不信這個男的所講的內容,而是開具了搜查令,讓警方去這個男子的家中搜查,果然蒐集到了所謂的“罪證”-——一本色色小雜誌。
“???”
在地鐵上被女生誣告猥褻,然後該男子身上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有這種行為,當時距離該女生還有那麼遠的情況下,居然靠著去人家家裡搜查出來的一本小雜誌,就認定這個男的是個變態?
不得不說,島國警方辦事是非常有邏輯的。
被抓的男子肯定不服,要是罪名被認定,這最少要進去一到三年,最主要的是還得賠錢!
然後該男子找了律師,他的這名律師也很盡職盡責,幫他找到了證據,這個報警抓他的女生,在遇到他之前,已經在去年報過類似的案件四次了,總共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