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個司機,艾倫已經記不清他叫什麼名字了,反正司機兼保鏢,給僱主服務,服務著服務著,居然服務到床上了,就算是服務到床上了,這種事兒只要口風緊,他自己不說,誰也不在意,但那位司機居然酒後拿這件事當談資,給朋友炫耀
後來後來他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眼前這位司機想必是新換的。
“我姑媽是什麼時候出事的,現在她什麼情況?”
“是是前天.”
司機小心翼翼的說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只見他伸出右手,給艾倫展示了一下他打著石膏的右手。
“前天?”
艾倫皺皺眉,他還以為是這邊剛出事兒,卡佩爾管家就通知他了呢,原來是前天?
前天那就是週日?
“是的.前天下午王妃在倫敦參加一個品牌方舉辦的聚會,等聚會結束後,下午五點多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出事兒了。”
“繼續說,不要讓我問你,過程都有誰,說清楚。”
“是是是!”
“我我當時過了溫布利,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但哪裡不對勁我也不知道,後來走到這裡的時候,等紅綠燈的時候,前面的車說我們的車追尾了,我下車看的時候,我.我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
艾倫挑挑眉,這個套路,聽起來好像有些熟悉啊?
這他媽不就是上個月自己那些保鏢,綁那個貼桌布工人用的套路嗎?
這是有人現學現用了?
操。
“作為司機,在外面的時候,別人叫伱下扯嶧毓斯Υ困憔拖魯擔俊
“我我.”
艾倫厭惡的瞥了一眼這個廢物,擺了擺手道:“帶下去審,說不出來什麼.這種廢物就不用留著了。”
“啊?我”
司機還沒反應過來呢,兩個保鏢上來抓著他左右胳膊,架起來就往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拖。
“閣下饒命!閣下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
司機的求饒聲還沒喊兩句,只聽一聲極其沉悶的悶響,司機嗚咽著就沒聲音了,身子也不掙扎了,兩個保鏢拖著他就像拖死狗似的拖遠了。
旁邊的護士、醫生,看著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來人是誰呢,這剛見面就來這一套,這個人給他留下的印象,除了兇殘,就沒什麼了。
“誰是醫生,負責我姑媽的醫生?”
又是那道冷漠的聲音響起,其中一個上了年紀滿頭白髮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舉手道:“我是。”
他非常勇的抬頭看了一眼艾倫,又飛快的低下頭。
老傢伙心理素質還行,他從剛剛的話語中分析到幾個關鍵詞,姑媽。
能叫裡面那位姑媽的,又被那個司機稱之為閣下的,整個大英好像就只有那一位了!
這個閣下這種稱呼,在大英可是有特殊的意義的!
可不是阿貓阿狗就能隨隨便便能被稱為閣下的,再加上其他資訊一綜合,一個名字瞬間出現在老者的腦海裡。
“過來。”
“閣下您好,我是負責王妃治療的主治醫生,我叫喬治,喬治·卡爾斯。”
老醫生很上道,走到艾倫身前,先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姑媽現在情況怎麼樣?”
“王妃.王妃她被送來的時候,情況有些不太好,她被做過手術,身體非常虛弱,不過您不用擔心,對方的醫術應該很好,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艾倫沒急著問戴安娜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而是先問她怎麼樣。
這個順序不能錯,做戲要做全套嗎,以他的身份,先關心戴安娜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