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是人。”
“七祿無法推測它們這麼做的前因後果,有什麼問題嗎?”
夏初見嘴角抽了抽,說:“七祿,會反問了,厲害啊!”
七祿的小童音帶著笑意:“謝謝主人誇獎!主人教得好,七祿學得棒!”
夏初見氣得直磨牙:“七祿,我這不是在誇獎你!”
七祿的小童音萌噠噠地說:“主人,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七祿認為主人是在誇獎,主人就是在誇獎。”
夏初見:“……”
以後不能在這傢伙面前信口開河了,真是教壞小孩子。
夏初見一邊腹誹著,一邊說:“那既然對方的雷達都沒開,我現在下去很合理吧?”
七祿說:“根據推斷,主人現在下去,對主人生命安全的威脅率極低,當然,也要帶著七祿和阿勿一起下去。”
夏初見看了看蹲在自己旁邊座椅上只有茶杯大的白色小犬,皺眉說:“我只下去看看,用不著帶阿勿去吧?”
七祿的小童音立即高興起來:“是噠主人!主人只要帶七祿去就可以了!”
夏初見心裡一動,哄著七祿說:“七祿,你是少司命機甲的機械智慧,我到哪兒也不會不帶你啊!”
“……除非以後我有了比少司命黑銀機甲更高檔的機甲……”
七祿立即說:“主人如果有了更高檔的機甲,七祿也可以跟著過去噠!”
夏初見:“……”
她彷彿明白了什麼,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用一根手指推推阿勿背上的鱷龍皮小網兜,要把阿勿裝進去鎖起來。
但是阿勿彷彿誤解了她的意思,直接一個縱躍,跳到夏初見的機甲右肩上蹲坐在那裡。
然後前爪拍了拍夏初見的肩膀,說:“阿勿可以坐在這裡,如果有個小座位就好了。”
夏初見心想,你這是把我當成你的坐騎了?
可再一想,好像也沒毛病。
她的少司命黑銀機甲現在擁有了自動切換成各種形象的功能。
她在肩膀上加一個小小的茶杯狀凸起,就跟一個槍托差不多大小,好像也不突兀。
夏初見說幹就幹,很快在腦海中想象出在肩膀上架設槍托的形象。
然後她的機甲右肩上,迅速出現一個凸起,但不像常規槍托,反而像是一朵盛放的黑色彼岸花。
彼岸花的花瓣其實非常細,像是花絲。
絲絲縷縷的花絲互相交織,中間形成一個小小的凹槽,像是一個槍托,也像一個座椅,正好讓阿勿蹲坐在裡面。
然後花絲向上延展,把阿勿的小身體都籠罩在裡面,只伸出來一個小小的狗腦袋。
看上去又趣致,又有功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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