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為河聽到這話認真的考慮了起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趙敬思說道,“人家都說南京錦衣衛衙門的試百戶趙敬思為人聰慧圓滑,有本事。”
“以前我還不相信,如今我在看見你時,只覺得外人對你的看法還是太過於短淺了,你何止是有本事,簡直就是有大本事。”
趙敬思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王為河,就等著王為河下決定了。
王為河卻不再看趙敬思,只是轉過頭來看向那邊的李會豐,說,“今天的事情你們能保證讓田指揮使知道?”
李會豐心中暗喜,臉上只是平靜地說道,“那是自然!”
王為河臉上的表情變換了許久,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走!”
看到王為河終於走了,南京錦衣衛眾人也總算是安穩了不少。
王為河帶來的壓力不太大,最主要是魏忠賢的壓力。
雖然王為河肯把這個壓力扛下來,那自然是最好。
眾人看見趙敬思有幾分敬佩,想不到趙敬思竟然真的把王為河給勸走了。
李會豐輕笑,“這一次多虧趙試百戶了,要不然這個壓力,咱們還扛不住。”
趙敬思搖了搖頭,說道,“也不過就是點蠢辦法而已,算不上什麼大智慧。”
在場的南京錦衣衛軍官,都感覺到有點尷尬。
趙敬思不謙虛還好,謙虛一下反倒讓他們覺得臊得慌。
如果趙敬思這個是蠢辦法,那他們豈不是連蠢沒辦法都想不出來的蠢材了。
只是趙敬思心情並不是太好。
他心裡很清楚,他就算把王為河勸回去了,但是王為河肯定不會全部背下責任。
王為河肯定還是會在魏忠賢面前推卸責任,說不好趙敬思真的有可能,會因為這個事情得罪了魏忠賢。
魏忠賢的實力自然不必多說。
他這樣的小嘍囉得罪了魏忠賢,只怕以後壓力會很大。
不過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後悔的。
可能會有麻煩,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
如果現在他沒有守住白蓮教教主徐鴻儒,那麼現在就得有麻煩了。
錦衣衛指揮使才是錦衣衛真正的話事人啊!
想到這個。趙敬思轉過頭來,看看李會豐說道,“大人,雖然王為河被我們勸走了,但是夜長夢多,我們還是儘快從徐鴻儒那裡拿到我們需要的口供。”
“口供拿得不是很順利,動刑也不是不能夠接受的,我看徐鴻儒也不像是個硬骨頭。”
李會豐也是點了點頭,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後,他也是有些怕了。
他轉過頭來,看向那邊的陸忠柏說道,“忠柏,這個事情交給你去辦,儘快拿到徐鴻儒,高明月這些人的口供。”
“這個事情不能再拖了,明天天亮之前。我一定要見到他們的完整口供。”
陸忠柏臉上露出了幾分自信的笑容說道,“大人,你放心,明天你肯定會看到你想看到的東西。”
李會豐點了點頭,他對陸忠柏的本事還是很信任的。
只是李會豐想了想,又忍不住提醒他,“別往他們臉上招呼,也小心別把他們弄死了。”
“不然,人家還以為咱們隨便找了個什麼貨色,來冒充徐鴻儒呢!”
陸忠柏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說道,“大人,我們都是錦衣衛的老人了,這一點分寸還是會有的。”
第二天,天一亮,陸忠柏拿著一疊供狀,就來到李會豐的公房。
顯然,昨天晚上他一整晚都沒有休息。
趙敬思一大早能醒來,騎上了馬,打算回衙門。
原本他這匹馬叫做大風,後來趙敬思想了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