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身份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他就是看不得趙敬思少年得志的那副模樣,才十八歲就已經入了陛下的眼。
他十八歲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後來更是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他都把自己割了,才換來陛下的恩寵。
可是那趙敬思做了什麼,他又沒把自己割了,那就相當於什麼都沒做,就立下點功勞,就已經入了陛下的眼。
他總有一種感覺,感覺趙敬思以後可能會前途無量,甚至能把他給罩住。
只是朱由校既然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有辦法再說,只是的微微低下頭,預設了這個事情。
任何時候跟皇帝爭執,都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伴君如伴虎。
他們這些做太監的,最重要就是要討陛下開心,不要惹陛下討厭。
哪怕是他魏忠賢,也不能夠例外。
朱由校一看魏忠賢的這個表現,心裡更加肯定了。
他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你呀!你呀!”
“好好管著你的東廠,東廠現在還不如錦衣衛。”
“你這個東廠提督太監,東廠的千戶和掌刑百戶,都是從錦衣衛調過來的。”
“其他的番子,除了少數從百姓中招募之外,其他的也是從錦衣衛調過來的。”
“當年調給你的可是精兵悍將,如今以比起錦衣衛做成的事情,可差得太遠了。”
魏忠賢心裡面也是無奈,這一次的事情,他們東廠其實也有參與。
他們也忙碌了很久,沒有任何結果,事情還是讓人家錦衣衛的人給查出來了。
朱由校笑眯眯地說道,“你們東廠本來就有監督錦衣衛的職責,本來朕還打算直接把錦衣衛也交給你管就算了。”
“如今看來,還是要分開管比較好一些。”
“你們東廠依然可以監督錦衣衛,但是不能夠干涉錦衣衛的事,有競爭才會有差別。”
魏忠賢有些洩氣,但也只能夠說,“咱都聽陛下的。”
田爾耕大喜過望。
朱由校看著田爾耕說道,“當然了,趙敬思立下那麼多功勞,也是應該賞的。”
“只是看他著實年輕,雖然立下了功勞,但不能讓他一下子升太快,以免起起了驕縱之心。”
“可他的功勞朕是記在心裡的,先給他提個試百戶吧!”
魏忠賢臉都黑了,一年升三級,還是那趙敬思今年好像才十八吧,試百戶已經是從六品的武官了。
這樣的升官速度可不常見,那邊的田爾耕拱手,說道,“臣代趙敬思謝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