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說話了,我都想不出什麼有用的計謀,就你這個樣子的,肯定也是想不出來的。”
“這一次咱們錦衣衛的獨立性,肯定是沒有辦法保住的,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家待著,準備點趁手的禮物。”
“今天下午,我就到魏忠賢的府上,把這個孫子給認了,我給他當孫子,只希望他不要計較之前的事情吧!”
下屬聽到了這話,又張了張的嘴,臉上有點著急,就要說話,“大人……”
那邊的田爾耕又是一擺手,“好了,不用大人了。”
“你要是有門路的,也趕緊走一走吧,沒有門路的,我也能罩住你。”
“你說我是給那魏忠賢送一株一尺多高的血紅珊瑚樹好,還是給他送一尊純玉雕的佛像好?還是直接送一萬兩金子比較好呢?”
“或者你有別的選擇?”
下屬聽到這話,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田爾耕,心裡想道,“這狗東西家底是真的厚啊!”
剛才田爾耕說出的東西,哪一個不是價值連城。
田爾耕看著面前下屬張嘴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更覺得挫敗了。
“想不到我手下眾多,卻偏偏沒有一個能人,關鍵時候,連為我出個主意都做不到,實在是我看錯了人。”
“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沒有用,那個趙敬思倒是有些本事,只可惜不在我的身邊,想找他出謀劃策,也有些難,之前就應該把他調進京城來的。”
下屬再也忍不住了,又張了嘴,“大人……”
田爾耕還是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大人了,我也是想多了,就算趙敬思真的在京城又怎麼樣,這是個死局啊!”
“咱們根本就沒打探到白蓮教教主的位置,就算是趙敬思來了,面臨的這種情況,他也只能夠當了這個孫子。”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要回家了。”
說著,田爾耕直接抬腿往外面走,一臉的喪氣。
下屬再也忍不住了,快走幾步,直接衝到了田爾耕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田爾耕一臉都不爽,“事到如今,你還攔我幹什麼?”
下屬一拱手,哀求道,“大人,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你能不能聽下屬說一句話。”
田爾耕心裡更覺得堵得慌了,自己這邊還沒失勢,下屬對他說話已經那麼不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