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這宅子建成這副模樣。”
趙敬思點了點頭,說道:“去把那個酒樓的老闆給我叫過來。”
瘦子連忙去了。
不多一會兒,酒樓的老闆被叫了過來。
趙敬思指徐憲卿的宅子,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掌櫃伸出頭去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回答:“那是南京工科給事中徐憲卿的宅子。”
趙敬思突然說道:“我也是應天府本地人,我記得我懂事之後,你們這間酒樓就已經屹立在這裡,也算是南城的地標,我記得有沒有錯?”
掌櫃連忙奉承說:“大人真是好記性,沒錯,我們這個酒樓就在這裡已經二十多年了。”
他不知道趙敬思是什麼意思,沉吟了一下又連忙說道:“酒樓的生意不太好,一直都是苦苦支撐,掙的銀子也不多。”
“幾位大人離開的時候,小店有一份孝敬奉上,還請幾位大人高抬貴手。”
幾個老弱病殘的表情都很不妙,瞎子更是當場斥責:“你把我們大人當成什麼人了,他差你那二兩銀子了?”
掌櫃一聽到這話臉當場就白了,擺出兩根手指說道:“那不然二十兩。”
瞎子搖了搖頭,“我們大人不是那種人。”
掌櫃一臉痛苦,說道:“那五十兩吧。”
瞎子這才微微點頭說道:“可別說我們敲詐你,這可是你心甘情願的。”
掌櫃也都快哭出來了。
趙敬思微微搖頭說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貪你這點銀子的,我們有大事要辦。”
掌櫃一聽到趙敬思這樣說,當場更是哆嗦了起來。
他還以為趙敬思不滿意,想要頷的更多,當場啪了一下就跪了下來,抱著趙敬思的腿,痛哭流涕。
“大人,你放過莪們吧。”
“我有年邁的雙親,還有年幼無知的孩子,我的第十六房小妾剛剛嫁入門中,如果沒有我,他們該如何生活啊。”
“剛才是我不懂分寸,不知道您的尊貴身份,我們願意出二百兩,只求您能饒過我們這一次。”
趙敬思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的胖子也勸說道:“大人,我覺得這位掌櫃非常真誠,您不如放他一馬,我認為二百兩已經相當合適了。”
瞎子也義憤填膺的說道,“是啊,大人您就別嚇唬他了!”
掌櫃一臉悲慼地看著趙敬思,趙敬思一時竟無法解釋清楚。
其他幾個老弱病殘都看著趙敬思,一臉想不到你竟然那麼狠的表情。
眼看著酒樓老闆幾乎被嚇到暈過去,趙敬思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那就二百兩吧。”
這座酒樓高達三層樓,接待的都是達官貴人,二百兩應該還不足以讓他們破產。
然而,趙敬思心中卻明白,他並非是為了這二百兩而來的。
他指著房子東北角的那處民宅,詢問道:“你們酒樓在這裡那麼長時間,應該對那座民宅有所瞭解,不如給我講講它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