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思,不要再拖沓了,再這樣拖沓下去,只怕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田爾耕無奈只能拱手退一下,他回衙門發了一通脾氣,錦衣衛的軍官們都不敢惹他。
他心中不痛快,倒是喝了幾杯水酒,可是田爾耕再怎麼不痛快,也沒有辦法了,他寫了一封公文,然後寫了一封信,直接派人送去應天府。
七八天之後,應天府的人收到這封信。
李會豐把趙敬思找了過來。
趙敬思進入到李會豐的公房時,有些驚訝,李會豐的心情看起來還有些陰晴不定的。
看見趙敬思走了進來,李會豐臉上掛上了幾分不好意思。
他看著趙敬思說道,“本來你以抓住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的這個功勞,應該能掉進京去的,在京城的錦衣衛跟在南京的錦衣衛那可不一樣,只是這個事情出了變故。”
說著他把手上那份公文遞了過去,趙敬思把那公文接了過來,看了看裡面的內容,臉上倒是出現了幾分快樂。
李會豐看到趙敬思這個表情,倒是覺得有些驚訝。我,說道“你現在調進京城去的任命已經取消了,怎麼看您這副表情好像還頗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