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面前的田爾耕,心裡已經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那邊的朱由校顯然也是有些驚訝,看著田爾耕說道,“想不到你們兩個人的好訊息,竟然是來自同一個事情。”
“魏忠賢那邊的訊息得過幾天才能夠跟朕說,那田爾耕你這邊的好訊息如何,是不是也要等幾天才能跟朕說。”
田爾耕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朱由校說道,“陛下,那倒是不用,我這裡的好訊息,現在就能夠告訴你。”
朱由校聽到這句話明顯露出了幾分期待說道:“好,你放心,說來就是。”
“如果你立下了功勞,或者是錦衣衛的誰立下了功勞,朕絕對不吝嗇賞賜。”
田爾耕當場大喜,那邊的魏忠賢有些不屑。
他就不信了,看田爾耕能拿出什麼比他更好的訊息。
誰知道田爾耕對著朱由校深深一拜,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那一直在東躲西藏,一直想要跟朝廷對抗的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在前段時間已經被我們錦衣衛的人抓了。”
“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就藏身在應天府的一所妓院裡。”
“應天府錦衣衛試百戶趙敬思帶著手下的錦衣衛校尉經過細心調查,艱難探索,耗費了許多的心思,最後鎖定了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的藏身之處。”
“之後南京錦衣衛傾巢而出,徐鴻儒已經落入法網,我們已經取得了完整的口供和證據,臣已經向南京錦衣衛下了公文,要求他們立刻把人押送進京城。”
朱由校聽到這話,原本懶洋洋的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他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讓,面前的田爾耕魏忠賢都感覺到有些難受,壓力撲面而來,讓他們兩個感覺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朱由校看一下田爾耕,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的這個訊息確定嗎?那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真的已經被你們所抓獲了嗎?”
田爾耕對朱由校一個拱手,他心裡也很明白朱由校對這個事情的重視,他笑著說道:“回稟陛下,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錯誤。”
“那趙敬思還是您親自提拔的,原來賞過他麒麟服,他是怎麼做事的。您難道還不清楚嗎?”
朱由校聽到這話顯然還是振奮,一拍桌子,把周圍伺候的宮女太監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