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為河走到旁邊看的那幾個人,那幾個人想要的是一副商人打扮。
看到了幾個穿著東廠制服的人靠了過來,領先的一個顯然還是個軍官。
他們幾個商人臉都綠了。
錦衣衛的名聲不好,但是東廠的名聲更加不堪。
誰也不知道他們湊過來是想幹什麼。
尤其是領頭的幾個人,臉上還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他們心裡就更加害怕了。
王為河一把揪住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商人的領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你們剛才說什麼?你們再說一遍?”
那商人都已經被嚇迷糊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昨天應天府錦衣衛衙門全體出動,把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給抓了。”
“現在那徐鴻儒正被關在錦衣衛衙門的牢子裡面。”
王為河癲狂地說道,“這怎麼可能?”
“那白蓮教的教主藏的那麼深,如果好抓,早就已經被抓了,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錦衣衛給抓住。”
商人心裡也有點震驚,白蓮教一直都跟朝廷作對,白蓮教的教主被逮了,這些東廠的人,為什麼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商人咬了咬牙,說道,“要說別人能抓住白蓮教的教主,那我們可能還真的有點懷疑是真是假,白蓮教的教主哪裡有那麼好抓的。”
“可是話說回來了,那咱們錦衣衛應天府衙門可是有能人的,那趙敬思的本事多高明啊!”
“之前他抓住了刺殺魏國公的刺客,又起獲徐憲卿藏的那麼深的贓物。”
“他連鬼都不怕,本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說就是他發現了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的位置,帶人過去把他抓了。”
“這樣一說,那就很值得相信了,我覺得這個事情不會有假。”
其他的商人,還有在場的食客,聽也都是紛紛點頭。
顯然這個商人說的話,他們也很是同意。
在場這一幕,可以說是顛覆了幾個東廠軍官的認知。
在他們看來,普通的商人百姓對錦衣衛應該是恨之入骨的。
可是看他們那副樣子,彷彿他們對錦衣衛衙門出了趙敬思那麼一個能人,竟然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其實,他們有這種情緒也可以理解。
趙敬思的老爹為人正直,這是他們眾所周知的。
趙敬思又是土生土長的應天府人,辦下了幾樁大案,可以說都是人證物證據都在的。
提起趙敬思,應天府的本地人都自然覺得長臉。
王為河渾身囉嗦了起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們還以為他們得到情報,應天府的錦衣衛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他們這一次任務應該是穩的。
他們從來就沒有看得起趙敬思。
對於他們來說,趙敬思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趙敬思區區一個試百戶的官職,在他們心目中,那更什麼都不是。
可偏偏就是這個在他們心目中什麼都不是的趙敬思,活生生地打了他們的臉,把他們的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都要抽腫了。
在場的幾個東廠百戶副千戶看著王為河,都有些害怕。
他們來的時候,曾經對魏忠賢誇下海口,這一次肯定會給他長臉,肯定會給他立下一個大的功勞。
可是這一次他們玩砸了,徹徹底底的玩砸了。
他們想想回到京城去,魏忠賢會怎麼處罰他們,心裡都覺得無比的害怕。
幾個下屬來到王為河身邊,問道,“大人,現在這個事情怎麼辦?我們就這樣回京城嗎?”
王為河咬了咬牙,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