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絕對不能夠這樣回去。”
“如果我們這樣回去,那我們就完蛋了。”
他想起直接這樣回去的後果,都當場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是因為今天天氣太冷還怎麼樣,他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這個冷甚至鑽到了他的心底,他整個人好像都被抽乾了熱量,一股涼氣從後背湧上腦袋,整個腦袋都痛了起來。
幾個下屬也是一臉的尷尬,“可是我們現在不回京城,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啊!”
王為河想了想,“不……有意義!”
“我們趕緊去錦衣衛衙門,我們過去把人給提走。”
“只要我們把那白蓮教的教主徐鴻儒提回京城,人是我們交上去的,那到時候到底怎麼說,就全憑我們說了。”
幾個下屬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看,都感覺到不可置信。
有一個百戶提醒王為河,“大人,我們這樣只怕也不容易吧!”
“錦衣衛只怕不肯把那徐鴻儒交給我們,我們這樣過去,也很有可能啥事情都做不成。”
王為河冷笑一聲,說道,“不!”
“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我怎麼說也是個東廠千戶,我們東廠有監察監督錦衣衛的職能,只要我們過去找人,就不信他敢不交人。”
“他應天府錦衣衛衙門官職最高的是李會豐,也就是個千戶,指揮使僉事的位置還空缺著,沒有人主持大局,咱們嚇唬他幾下,不怕他不屈服。”
“實在不行,咱們把魏公公也抬出來,他就算不給咱們面子,他們還敢不給魏公公面子嗎?”
幾個人想一想,也確實是那麼個道理,心裡莫名的又泛起了幾分信心。。
說罷,幾個人再也沒有吃飯的心思,直接下了樓,直衝錦衣衛衙門而去。
街上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南京禮部侍郎戴士芳家的公子戴從明正走在路上,一臉的不爽。
身邊的幾個隨從正在規勸著他,“少爺,不要生氣了,這個事情確實是不好弄,要不然老爺也不至於又打了你一頓。”
“那白蓮教教主被逮住,這可是個天大的功勞,您被錦衣衛打了一巴掌的事情,就算報到陛下那裡去,陛下只怕也不會幫您的。”
戴從明惡狠狠地瞪了隨從一眼,“怎麼著啊,就連你也沒有?”
隨從哆嗦了一下,連忙慚愧的低下頭,“不敢不敢。”
戴從明冷哼一聲說道,“我爹打我也就算了,那趙敬思憑什麼打我,這口氣,我怎麼樣都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