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也已經知道書信裡面寫的內容,忍不住說到,“這次真的很險。”
“聽說那東廠千戶連魏忠賢的名號,都給搬出來了。”
“多虧了趙敬思,只怕他也會因為這個事情得罪上魏忠賢。”
田爾耕冷哼了一聲,說道,“趙敬思以後只要謹慎做事,那根本就沒有風險。”
“魏忠賢再厲害,可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我這個錦衣衛指揮使,也不是白當的,保他一個區區的趙敬思,那還不到手到擒來。”
“這事可是一個大好訊息,咱們因為這事,就不用受了魏忠賢的管轄,趙敬思立下的功勞也不會埋沒。”
“讓兄弟們準備好馬匹,我進去換身衣服,馬上進宮面見陛下,陳述趙敬思的功勞。”
田爾耕拿著手上的公文往皇宮裡面走,臉上洋溢著笑容。
等到來到皇宮,來了御書房外的時候,剛好發現魏忠賢也在。
魏忠賢看見了田爾耕臉上那副笑容,有些驚訝,他顯然沒想到田爾耕此時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心中暗想,恐怕再過一段時間,田爾耕就要笑不出來了。
他已經派了人去應天府,恐怕很快應天府的人就會有好訊息傳回來。
這一次他派過去的人還是比較得力的,又提前有情報支援,這一次的任務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他一定要在陛下的面前露大臉,他早已經看中了錦衣衛,這一次一定要把錦衣衛也一起收攏在手裡。
兩個人就在門口都等著見朱由校,兩個人只相互之間打了個招呼,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裡面走出來一個小太監,看著田爾耕與魏忠賢,說道:“魏公公,田指揮使,陛下說了,兩位可以進去見駕了。”
田爾耕還是沒好意思走到前面,側身讓了半步,讓魏忠賢我先進了御書房,自己隨後跟著走了進去。
朱由校看到了田爾耕與魏忠賢兩個人一起來見他,心裡倒是覺得有幾分驚奇。
他看見魏忠賢問道:“魏大伴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朕,看你最近容光煥發,彷彿心情不錯。”
魏忠賢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說道,“陛下,奴婢就是過來給你請安的,暫時倒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訊息。”
“但是陛下放心,我們已經在醞釀著好訊息了,陛下只要稍等幾天,必定會有好訊息傳來,陛下就等著看我們的表現吧。”
朱由校倒是來了幾分興趣,說道:“你還鬧得挺神秘的,是否可以提前跟朕說一說,你這個好訊息是關於什麼的?”
魏忠賢聽了這話,警惕性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田爾耕。
他心裡突然想到,就算田爾耕現在知道這個訊息,肯定也沒有時間派人過去阻礙東廠辦事了。
說不好現在他去應天府的人都已經把徐鴻儒給抓住手廢了。
他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說道:“回陛下的話,當然是可以的。”
“這個事情是關於那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的。”
朱由校聽到這話,倒是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魏忠賢,說道:“看來你是打算給朕帶來一點真正的驚喜了,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說完之後,朱由校又轉過頭來看一下旁邊的田爾耕說道:“田卿,你臉上也掛著不少的笑容。”
“給朕說一說,你這裡是遇到什麼好事,也讓朕歡喜歡喜,要不你先跟朕說一下,你這個喜事是關於哪一方面的?”
田爾耕聽到這話。深深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魏忠賢說道,“回陛下的話,臣這個好訊息也是關於白蓮教,也是關於那白蓮教教主徐鴻儒。”
旁邊本來有些百無聊賴的魏忠賢,一聽到這話,當場醒了過來。
他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