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其實超出了系統獎勵的拍攝計劃。
可以說順利到有點誇張的程度了。
等結束拍攝後，陳遠本想單獨請馮褲子吃個飯。
人家特意過來客串，該感謝感謝。
這時，他發現柳亦菲竟然還留在劇組裡。
而且，此時柳亦菲正眼巴巴地看著他。
稍微沉吟了一下，陳遠順便將柳亦菲也邀請了過來。
等來到飯店坐下後，最先開口的不是陳遠，而是柳亦菲。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遠，開口就說道：“導演，剛剛我聽馮導演說了，你今天的拍攝有名導的風采。”
“這是你……私下努力的結果嗎？”
“私下裡努力，真的能讓一個門外漢，變得專業嗎？”
其實柳亦菲這樣盯著陳遠看，這樣直接發問是有點不夠禮貌的。
不過，柳亦菲就這性格。
她從出道開始，一直順風順水。
就算是遇到挫折，她也會被網友包容，人氣始終居高不下。
誰讓她路人緣好，出道的時候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好印象？
這時，沒等陳遠開口，馮褲子就接著說道：“陳遠，今天的你確實讓我挺驚訝的。”
“你是不是專門去進修過？”
馮褲子也很好奇。
這個問題陳遠還真不太好回答。
總不能說，自己有系統加持吧？
雖然，陳遠私底下也確實為《功夫》付出過不少努力。
稍微沉吟後，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說是去進修過。”
馮褲子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果然如此！”
不然，就有點恐怖了。
太天才了！
這時，柳亦菲卻不再說話，陷入了沉思中。
她總有種感覺，陳遠其實沒去進修過，或者說陳遠沒系統地學習過導演的相關知識。
至於今天的拍攝為什麼會這麼順利？
是因為……
陳遠的廢寢忘食。
要是一個人能做到陳遠這種程度，他就應該成功！
在飯局結束後，柳亦菲更認定了這個猜測。
因為飯局後，她發現陳遠沒回酒店。
他又去了攝影棚。
攝影棚裡，還有人。
陳國困正在攝影棚裡，不斷扭動著身體，像是在……跳舞？
對了！
今天結束拍攝前，陳國困被ng了。
他現在是在為明天的繼續拍攝，在努力著吧？
跟在陳遠身後，重新來到攝影棚的柳亦菲，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她發現了一件事。
“原來有這麼多人在默默努力。”
“原來有這麼多人比自己要努力多了。”
“以前的自己怎麼會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努力了？”
這時，陳遠進入了攝影棚。
陳國困也發現了陳遠，連忙喊道：“導演，你來了！”
陳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抱歉，這麼晚還讓你過來。”
“我就是覺得這段舞蹈，你可能沒這麼容易跳出我想要的感覺。”
“這可能會耽誤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