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朗普嗎?
就那個小金毛?
他媽的,這狗東西膽子不小哇,挖牆腳都挖到這兒了。
就不說他這種行為好不好了,萬一他真追上了,這是想幹什麼?
佔老子的便宜,想讓老子喊你一聲姑父?
想到這兒,艾倫眼睛一眯,幽幽的問道:“他的秘書經常會來給你送?”
“嗯!”
“我知道了,今天你臨走的時候,帶上我的保鏢,下次他再過來,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艾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這才什麼時候,這些美國佬敢這麼囂張,把手都伸到大不列顛島上來了?
人家手續還在呢,只是暫時分居而已。
這種情況下,於情於理,艾倫也得出面干涉一下。
1990年9月中旬,立陶宛邊境。
一路艱辛的抵達這裡,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眨眨眼,有些好奇的看著這裡。
他以前沒來過立陶宛,但這裡算是最早獨立出來的。
雖然事態已經平靜了半年,但此時的這座邊境小城裡,頗為落魄,街道上也沒什麼人。
幾輛普通的麵包車就停在路邊,車上有人看到他旁邊的奇克利後,搖下車窗打了聲招呼。
“阿列克謝,這邊!”
奇克利聲音有些尖利,扛了扛旁邊一臉大鬍子的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眼神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花了這麼長時間,兩人好不容易搞到了通往這邊的車票,千難萬阻的走到了這裡,過了邊境線,奇克利總算是鬆了口氣,只要過來了,也就暫時安全了。
上了車,幾個穿著西裝的人,朝他倆點點頭,麵包車很快起步,朝定好的酒店駛去。
“奇克利!為什麼籤個合同要這麼麻煩?”
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看著手上的合同,一臉疑惑。
這個自己的好朋友奇克利,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自從去年兩人在黑酒吧認識,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對奇克利的感官還不錯。
此人有別於周圍其他人那麼刻板,非常健談,常常會在他煩悶喝酒的時候,和他聊天,開解他。
對於外界的一些資訊,奇克利好像也瞭解的很多。
有時候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也會猜想,奇克利是不是有些問題。
但今年以來,局勢變得不一樣了,很多地方變嚴了,但很多地方也放鬆了,有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最擔心的是自己手上的東西被某些人奪走,所以他才把想法跟自己的好朋友奇克利說出來。
誰知道對方僅僅過了幾天,就幫他找到了門路。
本以為這樣一來,就能拿著錢,帶著家人遠走高飛的。
但.
他把自己的條件告訴對方後,訊息就好像石沉大海似的,足足等了幾個月,才到了現在。
沒想到籤個合同要這麼麻煩,既要寫書面檔案,還要拍照、甚至是錄影。
“阿列克謝,這都是正常的操作,你也知道,他們不太相信你,這畢竟是價值百萬美元的大生意,萬一你跑了,以後又把版權再賣給別人,他們損失就大了。”
奇克利攤攤手,一臉無奈的給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解釋了一下,為什麼籤合同要這麼麻煩。
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眯著眼看了一眼奇克利,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但他就是感覺不太踏實,因為對方沒有還價!
一百萬美金,在阿列克謝·帕基特諾夫看來,這就是自己獅子大開口瞎要的,這可是一筆鉅款,夠他全家安安穩穩生活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但眼下都到了地方了,合同已經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