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應該啊
艾倫有些奇怪了,不是說外國的很多子女很小都自立了。
他上輩子還看過很多垃圾媒體,科普什麼美利堅小孩子長到十八歲家裡就不管了,什麼自己就能自立了,然後吹噓人家的制度啊、自理能力、教育能力之流的多好多好,噁心的要死。
別說美利堅了,就是大英,正常父母誰家在孩子十八歲就不管了?
不上學嗎?
不給孩子規劃人生嗎?
那些放著孩子不管的,大部分其實是最低檔次的平民,家裡沒錢、沒關係,想管也管不了,只能放孩子出去早點走上社會。
明明是很丟人的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被傳得就成心靈雞湯了。
但到了22歲還被父母管的很嚴的,就不多見了,到了這個年紀,最起碼也有一定的自我空間了。
“老闆她們家很有錢,有很多土地,算是富裕家庭,她媽媽是個女權主義者,有那麼點極端,不過.”
錫蘭看著艾倫的臉,女權嘛,大部分都是很雙標的。
嘴上喊得再兇,什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只要真見到長得好看的,身份高貴的,到時候再極端的,估計也極端不起來了。
按錫蘭的估計,妮可·基德曼家裡,在澳洲這裡,可能算是有錢,但她們家和艾倫閣下一比,那就不夠看了。
至於其他的.
那還用說嘛?
什麼叫大英貴族的新時代門面?
她只是擔心妮可·基德曼受她家裡人的影響,但現在看來,估計不用太擔心了。
艾倫側著頭,聽了半天,明白錫蘭的意思了。
輕笑一聲道:“沒關係,時間約好了吧?我還要看看她,給她出具一個具體的短期訓練計劃。”
“那我讓她明天就過來?”
艾倫點點頭道:“可以,明天下午就來吧。”
說完,也不想看窗外的風景了,微微閉著眼開始休息。
第二天下午,扎著頭髮的妮可·基德曼,剛下車,看著眼前的院子,這棟北區的別墅綠化非常好,哪怕是比起她們家的房子,也算是大了。
院子裡的草坪上,一聲聲尖銳的慘叫聲吸引了妮可·基德曼的注意力。
一隻毛色黑白相間的貓頭鷹,正在逗著一隻灰兔玩。
兔子嚇得吱哇亂叫,但每跑出去幾步,那隻.
咦?
仔細一看這隻貓頭鷹,妮可·基德曼才發現,這不是什麼得了白化病的變異品種,這是雪鴞啊!
這樣的鳥怎麼會出現在澳大利亞?
而且
這隻雪鴞也太胖了。
它飛起來忽閃著翅膀直接往兔子身上一壓,兔子就吱吱亂叫,看上去也不知道是被抓的還是被壓的,反正很悽慘。
隨著一聲“小黃,過來!”
只見那隻胖胖的雪鴞也不飛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草坪,看起來很歡樂的朝發出聲音的方向跑去。
跟著這隻雪鴞的身影,妮可·基德曼緩緩轉移視線,然後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青年。
一頭金髮很隨意的紮了個小短辮。
頭上的前端的頭髮梳了箇中分。
男生,梳中分,這個髮型是最考驗顏值的,但凡長得稍微醜點的,梳這種髮型就會顯得很猥瑣。
但如果顏值線上的話,中分發型會和顏值相輔相成,讓顏值更上一層樓。
現在她看見的這個青年就是這樣。
現在氣溫才十幾度,但這位就這麼穿著一個緊身短袖,胸肌被勒的鼓鼓脹脹的。
下身又是寬鬆的迷彩褲,加上一雙高幫皮靴,背上還揹著一把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