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這點事根本算不上什麼,派出所裡面不說全部,至少一大半以上的人和他們都稱兄道弟。
只是現在的阮彪似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收費站的事情,如果不是扈廣仁態度強硬,夏立誠還真不太好收場,以至於護村隊一下子被抓了幾個人。
阮恆福沒有再表態,算是一種預設,而阮明福見狀,則是上前笑著說道:
“明天我讓人送點錢過來,也不能讓彪子自己貼錢辦事,下面兄弟也都打點打點。”
三個人就這樣一拍即合,而阮彪嘴上說著不需要對方拿錢,那心裡其實早已癢癢的。
等到將人送走之後,阮彪則是被阮恆福給叫住,道:
“做事多動動腦子,不要那麼衝動,這事非同小可,沒有十分的把握不要輕易的出手,現在的阮家村正在風口浪尖之上。”
阮彪當然知道對方這番話的意思,笑著安慰道:
“放心吧族長,我心裡自有分寸,這次我不僅要讓夏立誠吃點苦頭,而且還要讓他意識到,想要在東河繼續待下去,那就夾起尾巴做人。”
阮彪越是這麼說,阮恆福心裡越不踏實,不過這種事情他也只能點到為止,畢竟夏立誠如今已經觸及到了整個阮家的利益。
如果這樣他們還不作出點表態,那阮家在東河鄉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將會受到極大的挑戰。
從村支部離開之後,阮彪便找到了自己下面的一個兄弟,道:
“從外面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最好不是雲都人,下手要狠。”
“彪哥,什麼事還要從外面找人,我們哥幾個難道還信不過?”
手下帶著情緒說道。
“不是信不過你們,而是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讓你們參與,也是對你們好,不過你放心,只要找的人靠譜,絕不會少了你的功勞。”
聽到自己大哥這麼說,手下也就沒有再多怨言,而是回答道:
“我聯絡聯絡,前段時間剛好在江州遇到過幾個人,一看就是狠角色,而且手腳也比較利索。”
“行,你聯絡好了告訴我,動作要快。”
收拾夏立誠的心可謂是一分鐘也等不了,尤其是這次有了族長他們的支援,阮彪更是可以放開手腳。
送走了手下,阮彪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抽著煙,他腦子裡已經開始在計劃著如何對夏立誠動手。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阮彪這次準備來個大的,他要將整個阮家村這段時間所受的憋屈,全都發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