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就還能繼續在鄉黨委書記的位置上,給阮家村提供一切可能得便利。
“老闆,阮書記那邊出事了,紀委和派出所的人聯合在途中將其帶走。”
阮東著急忙慌的說道。
手中燃盡的香菸將陷入沉思的阮華君拉回到了現實中,似乎也沒有聽清楚自己秘書剛才的話,道:
“你剛才說什麼?”
“阮書記被調查組的人帶走了。
阮東又一次說道。
擺了擺手,阮華君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讓村裡的那些人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節外生枝。”
“我知道了,老闆。
阮東面色擔憂的說道。
待秘書走了之後,阮華君整個人猶如被抽空了一般,沒有了阮化文,他很清楚自己在鄉里的處境,將會變得非常危險。
尤其是現如今李萬年和夏立誠已經形成了聯盟,而且這背後還有縣委書記唐松茂的影子。
在辦公室足足抽了有半包煙,阮華君也下定了決心,必須要儘快的將夏立誠從東河鄉趕走,否則事態的發展將很有可能超出自己的掌控。
晃眼一週的時間過去,關於阮家村被曝光的私自收取過路費的事情,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村支書阮秋明,村長阮驍勇以及護村隊的幾個人都受到了相應的處罰,至於鄉黨委副書記阮化文,則是被免去了職務,正在接受紀委部門的進一步調查。
作為始作俑者的夏立誠,此時卻並沒有因為事態的發展,而有任何的放鬆和高興,他知道想要改變東河鄉的問題,任重而道遠。
因為沒有能夠查到護村隊其他十人的相關違法證據,所以派出所並未對他們採取什麼措施。
當然這是扈廣仁自己的私心,還是如何,那就不得而知,總之現如今的護村隊已經存在於阮家村,阮彪也依舊還是護村隊的隊長。
“隊長,你說成哥他們在裡面會不會……
手下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剛過去的事情,並沒有讓阮彪有絲毫的收斂,十分囂張的說道:
“放心吧,在雲都,沒有人敢對我們阮家人做什麼,即便是在看守所裡,我已經託人和裡面打過招呼了,他在裡面不會受一點委屈。
“那這件事咱們就這麼過去了?”
手下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