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留下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次的考評,我們兩個排在了末尾。”
金建明滿臉不服氣的說道,似乎他也沒有將這件事太放在心上。
“你們兩個排在最後面,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們?”
朱建榮顯然不相信兩人說的話,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怎麼會在和夏立誠見完面後的第一時間沒來找自己。
“確實是這樣朱局,說實話我們是不相信這個結果的,可人家是一把手,我們能說什麼,而且夏局已經說了,如果下次的考評還是這樣結果,就會考慮將我們兩個給替換了。”
李建平此刻也是跟在後面添油加醋的訴說著他們的委屈。
“撤了你們兩個,他還真以為衛生局是他家開的,想撤誰就撤誰,這是別說縣裡會不會同意,我肯定第一個就站出來反對。”
這兩人算得上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朱建榮自然是要有一番表態。
“你們不知道是誰給你們填的考評表?”
朱建榮接著開口問道。
兩人搖了搖頭,道:
“夏立誠沒說,我們也不好打聽,否則容易讓他誤會我們要打擊報復,但我感覺應該不是局裡的那些老人。”
聽到這話,朱建榮並未著急開口,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這件事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卻是一個隱患。
夏立誠這次的考評是匿名進行,雖然大家同坐在一個會議室,但幾乎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考評表在誰的手裡。
而這僅僅只是考評,如果換做是其他的調查,一旦採取這樣的方式,是不是會有人在背後給他們捅刀子,那就很難說了。
換做以前,朱建榮很有把握局裡沒人敢這麼做,可經過這件事之後,他的那點底氣似乎開始有些動搖。
“我倒希望是局裡那幾個沒有入編的人,如果真的是老人員的話,那這件事反倒有些棘手。”
朱建榮眉頭緊鎖的說道。
“對了,我們剛剛得到訊息,夏立誠又去了縣公安局那邊,聯合行動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他怎麼還往那裡跑,是不是又有什麼發現?”
金建明怎麼會不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隨即便將自己得到的訊息給說了出來。
“他去縣公安局未必就是談工作,畢竟呂局長的女婿之前和夏立誠在東河鄉關係不錯。”
朱建榮心裡還在想著考評的事情,倒也沒有將對方的話往深了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