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姓阮的說了算。”
“你我這樣的外姓人,只有靠邊站的份。”
夏立誠面露嚴肅之色,沉聲道:
“鄉長,我們不是想要和誰奪權,但份內事如果放任不管,萬一出岔子,責任誰來承擔?”
夏立誠這話說的非常直白,阮家人撈好處,一旦出事,背鍋的卻是他們,這太過分了。
李萬年面尷尬之色,輕咳一聲:
“老弟,這事你不用擔心!”
“放眼雲都,沒有阮家人擺不平的事,不至於讓我們背黑鍋。”
“鄉長,這次來採訪的可是省電視臺的記者。”夏立誠面露凝重之色,沉聲說,“你敢保證絕不會出問題?”
李萬年聽到這話,略作思索,覺得很有幾分道理:
“老弟,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去沙場和姓阮的搶功?”
“鄉長,為了表示對省電視臺記者的充分尊重,鄉黨委、政府聯手負責此事,有何不可?”夏立誠抬眼看過去,出聲反問。
李萬年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一時拿不定主意。
“鄉長,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夏立誠一臉正色的說,“再說,您就甘心一直安於現狀?”
後半句話,他有意壓低聲音,但卻如重錘一般落在李萬年心上。
作為一鄉之長,誰願意被人無視?
“夏鄉長,你說的一點沒錯。”
李萬年一臉正色的說,“省電視臺記者採訪如此重要,我們鄉政府絕不能袖手旁觀。”
夏立誠見此狀況,一點也不覺奇怪。
如果李萬年對今天之事無動於衷,夏立誠以後絕不會再指望他。
“鄉長,走,我們一起去沙場!”
夏立誠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若兮看著溼漉漉的河沙,透過傳送帶,緩緩在岸邊堆積成山,出聲問:
“阮副書記,請問,現在,河沙的銷售價格大概在多少?”
“孟記者,我們東河沙品質好,在市場是搶手貨,一噸的價格在一百元左右。”
阮化文一臉自豪的說。
“阮書記,以你們阮家沙場為例,你們一天大概能採多少河沙?”
孟若兮抬眼看向阮華君,沉聲問。
阮華君是一把手,他的回答更具權威性。
“我們沙場一共有四臺挖沙機,如果全力運作的話,一天可採兩百噸河沙。”
阮華君說到這,抬眼看向沙場場長阮子弘,“阮場長,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如果全力以赴,可以挖兩百五十噸。”
阮子弘自信滿滿的說。
“阮場長,你這成本有限得很。”
孟若兮看似隨意的問,“一天的利潤,只怕不低吧?”
阮子弘沒想到美女記者會這麼問,看著眼前的麥克風,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