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話在於明康這裡,或許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可於明豐的話,他卻不敢不聽,而且對方已經說了,不管花多少錢,都必須要把這件事解決。
雖然公司的其他業務,於明康一直都沒有參與,但他畢竟是董事長的親弟弟,公司的動向他還是知道的。
康豐實業最近在爭取北區的那一大片空地,一旦拿下這個專案,那於家別說在雲都,就是在整個南州市都能排進前幾位。
阮家之前被稱為雲都第一家族,可接連損失了幾個重要人物之後,已經開始走下坡路。
於家沒有那麼高調,而且於明豐這個人非常的熱衷於慈善事業,而且他也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況且有阮秋生這個縣長掌控著阮家這艘大船,所以於明豐一直也沒有去爭奪這個所謂第一大家族的地位。
當然,這也和他們於家人丁稀薄有一些關係,但更主要的還是於明豐不想去得罪阮秋生這尊大佛。
即便現如今阮家已經大不如前,可於明豐依然沒有這層意思,他要的只是讓康豐實業發展下去。
在這之前,公司一直沒有過任何負面的新聞,也從未發生過惡性的事件,當然,這其中可能是鈔能力解決了一切,所以才沒有讓一些不好的訊息暴露出來。
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鬧得這麼大,於明豐自然是不能接受。
接到電話的於明康,立即將這個訊息傳達給了自己派去的律師,他還是沒打算出面解決這件事。
康復中心這邊,夏立誠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門口,道:
“大家先冷靜一下,我是雲都縣衛生局長夏立誠,對於你們的遭遇,我們深表遺憾,但問題我們終究是要解決,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先進去,咱們坐下來談一談。”
舉著照片的應該是死者的兒子,看似還不到二十歲,聽到夏立誠的話,他淚眼婆娑的說道:
“夏局長,我們只有一個訴求,那就是讓康復中心給我們一個真實的交待。”
看著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孩子,夏立誠有些於心不忍,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
“你放心,既然我來了,那就一定給你們一個說法。”
在夏立誠的一番勸說之下,家屬們被帶進了康復中心的會議室內。
“我是康復中心的代表律師,關於病人死亡的原因,之前我們已經將醫院的診斷書交給了你們,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我們願意給你們提供一些經濟援助。”
到底是律師,這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他沒有說賠償,也沒有說補償,而是用了援助,這就說明病人的死亡,和康復中心沒有任何關係。
一位中年婦女聽到這話之後,直接就開始罵了起來,這也使得談話剛開始,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見狀,夏立誠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隨即安撫了家屬的情緒,道:
“這樣吧,你們康復中心的人先出去,我和朱局在這先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這件事也並不能光聽你們一方的闡述。”
作為律師,很清楚這件事要儘快的和家屬達成書面的協議,儘早解決,否則越拖越麻煩。
“夏局,他們無非就是想多要點錢,這一點我們有準備,你看是不是……”
律師將夏立誠拉到一旁,低聲說道。
夏立誠聽了一半,直接攔住了對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怒聲說道:
“事情現在都沒有弄明白,你們就想著拿錢了事,是心裡有鬼還是覺得我們好糊弄。”
這番動靜,倒是讓夏立誠在家屬心中增添了幾分好感,相反,康復中心以及朱建榮等人,則是對其有了那麼一絲恨意。
律師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對方有這麼大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