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你說,貴夫人要是知道這事,會不會剝了你的皮?”
夏立誠一臉壞笑的問。
別看胡奎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卻是個實打實的妻管嚴。
胡奎的岳父是南州最大的醫藥供應商,要想弄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夏老弟,你我都是男人,沒必要如此上綱上線。”
胡奎面露諂媚之色,“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沒問題。”
夏立誠說的如此明白,胡奎意識到,他充分掌握自己和王雪娜之間的事。
除“繳械投降”外,別無他法。
“胡總既然將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夏立誠出聲道,“我是淥河鄉衛生院副院長夏松濤的兒子,你該知道,我找你所為何事了吧?”
“你是夏松濤的兒子?”胡奎滿臉震驚,“在雲都擔任縣委大秘?”
“胡總的訊息真靈通!”
夏立誠不動聲色道。
胡奎面露鬱悶之色,急聲解釋:
“夏秘書,這事是殷德祥授意的,和我無關。”
“胡總,姓殷的讓你做了什麼事?”夏立誠沉聲問。
胡奎微微一愣,面露猶豫之色。
夏立誠見狀,冷聲道:
“胡總,看來我還是得將你和王雪娜的事,向嫂子彙報一下。”
“別,夏秘書,我說!”胡奎陰沉著臉,急聲說,“殷德祥讓我偽造一份收據,趁夏院長忙碌時,夾在藥品清單中,給他簽字。”
這做法雖然簡單,但卻有效。
夏松濤在忙亂之中,一不留神,果然中招。
“你將剛才的話,寫下來,連同那份偽造的收據,一起拿給我。”
夏立誠一臉嚴肅的說,“怎麼樣,胡總,沒問題吧?”
胡奎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陷害夏松濤,連連點頭答應。
“夏院長的收據在我的工作室的保險櫃裡,明天拿給你。”
胡奎出聲說道。
“不行,現在就過去拿!”夏立誠沉聲道。
胡奎面露無奈之色,只得同意。
“你先將情況說明書寫好給我。”夏立誠不動聲色道。
胡奎略作猶豫,拿出紙筆,將剛才的話寫下來。
“夏秘書,您看一下,這樣寫,行不行?”
胡奎將手中的紙片遞過去。
夏立誠看完後,說沒問題,將其摺疊好放進褲兜裡。
“走,胡總,去你的工作室!”
夏立誠沉聲說。
胡奎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和老婆打了聲招呼,出門而去。
當見到夏立誠的車上掛著雲都牌照時,胡奎徹底死心了。
十來分鐘後,夏立誠將車停在胡奎的工作室樓下。
啪,胡奎伸手開啟燈,工作室裡亮如白晝。
“夏秘書,您請坐,我去裡間取收據。”胡奎滿臉堆笑。
夏立誠輕嗯一聲,大馬金刀的在真皮沙發上坐定:
“麻煩,胡總了!”
“夏秘書客氣了,您稍等。”胡奎快步走進裡間。
片刻之後,他拿著夏松濤簽名的收據走過來,滿臉恭敬,雙手遞給夏立誠。
夏立誠仔細檢視一番,確定無誤後,將其放進褲兜。
收條作假、美女投懷,殷德祥連用兩計,一心想將夏松濤置於死地。
夏立誠拿到收條上,心中感慨不已。
這兩條並不高明的計策,前世,竟然逼的他老子跳樓而亡。
當時,他若不沉浸在潘玉珊的溫柔鄉里,這場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