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的嘴巴此刻就跟粘了膠水一般,無論警員如何詢問,他都選擇了不開口。
“怎麼樣,開口了沒?”
扈廣仁來到審訊室這邊,進門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警員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無奈。
沒有繼續理會自己的手下,扈廣仁一臉冷笑的走到了刀疤臉面前,道:
“嘴還挺硬,看來你不是初犯,對付審訊倒是很有一套,都已經這樣了還不開口,是覺得逃跑的那幾個人能回來救你,還是覺得幕後的指使者能夠將你撈出去?”
刀疤臉抬頭看了一眼,卻露出了一臉不屑的表情,不過他依舊沒有開口。
“行了,你們幾個都先出去吧,這傢伙也不用審了。”
縣裡安排人來對刀疤進行轉移的事情,扈廣仁原先是打算和所裡的幾個人說一下,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如今這個情況 ,扈廣仁不敢去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唯有將知曉的範圍控制到最小,那才可能不會讓訊息洩露出去。
此時的阮家村,村部辦公室裡的燈一直都還亮著,裡面更是煙霧繚繞,阮彪以及阮恆福這會就坐在裡面,當然也少不了始作俑者阮明福。
“彪子,你不是說這件事萬無一失嗎,怎麼還是失手了?”
阮明福一臉不滿的質問道。
聽到這話,阮彪也是沒有了脾氣,道:
“誰知道這個夏立誠有這麼強的戰鬥力,五個人都沒有能夠得逞,而且還折了一個。”
“你找的人靠得住嗎,會不會將你給供出來?”
阮恆福作為組長,自然不希望這件事和阮家村聯絡到一起,所以他關心的問道。
擺了擺手,阮彪直接說道:
“你們放心吧,我和他們連面都沒見,而且送錢去的時候騎得車也做了偽裝,他們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如此最好,如果被抓的人將你供出來,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
阮恆福面色嚴峻的說道。
顯然,這幾個人此刻能坐在這裡,就說明他們已經得到了訊息。
“逃走的那幾個人現在什麼情況,派出所那邊還在追嗎?”
阮明福面色嚴肅的問道。
“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退路,所以派出所並沒有追上他們。”
阮彪當時安排了人躲在暗處觀察,而且派出所那邊也有他的人,這點訊息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結束,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阮恆福作為阮家村的族長,此刻明顯要比另外兩個人鎮定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