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茫然,剛剛自己在叢林裡閒逛,不知怎麼的只感覺自己的腿上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然後就睡著了。
等到醒來,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託普不知道的是剛剛它差一點就要經歷一場生死考驗。
如果我再慢半拍,託普恐怕早已經被土帶到部落裡面舉行祭祀儀式,生死未知了。
看著託普已經醒來,並且身體沒有大礙,我也不準備繼續和這些土著計較下去。
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思。既然大家都相安無事,我也不想無顧宿敵。
當即便當著那些土著的面,指了指託普,然後又指了指我。意思很明確,這隻猴是我的,帶走沒有問題了吧。
這些土著早就已經被我嚇破了膽,面對我這個手裡拿著隨時可以生殺予奪棍子的活閻王,他們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一個個對著我誠懇無比的點頭。
在他們眼裡,這是神靈已經寬恕了他們的罪過。現在只是把應該給我的祭品拿走而已,他們心裡暗自慶幸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
看著這些土著恭敬如賓的表情,我感覺很滿意。我看了看手裡的傢伙嘆息道,“果然用嘴講道理,還是不及用槍來得快啊……”
我帶託普和帕特轉身就要離開這裡,這時一個身材最高大的土著卻是幾步上前,抬手叫住了我離開的身形。
“嗯?你有意見?”
我有些不悅的轉身回頭,手卻是搭在了霰彈槍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拔槍的舉動。
那名土著見我這般表情,嚇得再次跪倒在地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的話,然後又指了指西南角的位置一陣比劃。
由於我們臨時創造出來的盲人手語都帶著“地方”特色,所以理解起來也就比較困難。
最後這名土著可能也是絞盡了腦汁想讓我理解他的意思。
於是他開始在地上又做出了睡覺吃飯,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以後,我才明白他想要帶我去他們的部落裡面。
並且從這些土著的肢體語言來看,他似乎是在說,他們部落裡的大祭司一直都在等待我的到來。
我對此感覺有些狐疑,是他們太高捧我了麼。我和他們並沒有交集過,今天也就是一次接觸而已,他們的大祭司又怎麼知道我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