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重新和之前的二十來個土著匯聚在一起,此刻我察覺到他們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有一些沮喪的。
再看看他們身上掛著的那幾只小的可憐的獵物,我大概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估計是今天的運氣不怎麼好,一大幫人出來但是沒有發現什麼大型的獵物可以狩獵。
我知道他們這種以部落為單位的土著,並不能像我這樣的二流子一樣活的瀟灑。
他們也有他們要承擔的生活壓力,每天需要足夠多的食物供養家裡的老小就是他們最大的壓力。
在這滿是猛獸的叢林裡想找一口食並不容易,有時就算是好不容易狩獵到一頭大型動物,也得時刻提防其他的掠食者來和他們爭搶。
我之前就遇到過沙獷獸把捕獵到的野豬和蟒蛇全部搶走的經歷,最後只得到兩張皮和一些豬油而已。
說到捕獵之前我一個人就能幹掉不少大型動物,那時是沒有幫手幫我,所以一切都得兢兢業業的謀劃好才能行動。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身邊一下子多了一大票的高等猴子。
這些傢伙的戰力,之前和那個黑人土著已經較量過,要不是我手裡有現代火器震懾。
單憑身體素質他們可以直接以碾壓之勢把我按在地上摩擦,我還無法反抗那種。
這些土著只要統一聽我指揮,別說打幾隻大型動物,就是打幾十只問題都不會太大。
回去部落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有些暗沉下來,現在估計還在三四點左右的樣子,但雨季快來的緣故,天空總是會一下變得陰沉無比。
我們沿著西南方向的一條斷崖山嶺蜿蜒而行,這些土著還是很看重我這個神靈的。
前面是三個人帶路,我們走在這三個人的後面,後面則是一大排的人斷後。
這個我也是後來的日子裡透過和他們交流才得知。他們這裡真正的危險從來不是來自前方,而是來自後方的偷襲。
一開始我覺得是他們有些危言聳聽了。直到後來和他們在一起發生的一些事情,才讓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才是可笑的那一個。
這裡的野獸根本和我原來的世界不一樣,它們顯然更加聰明狡猾,而且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我們正在路上走著,突然前面帶路的三個土著一揮手示意,大家都停了下來。
為首那個身材明顯高大許多的首領,此刻昂起頭來用鼻子在空氣中猛的嗅探了一陣,隨即他的臉上便如沐浴了春風一般對身邊的同伴笑了起來。
這時他身邊的同伴也同樣抬起頭猛的嗅探著空氣,很快他們也露出了和首領一樣的愉悅表情。
我有些狐疑,便是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嗅探了一番空氣。可是有些尷尬,連毛都沒聞到一點。
我都懷疑這些土著是屬狗的,這麼遠的距離也能靠聞味道判斷前方動物的種類麼。
這會倒是託普嗅探了空氣以後發出一陣還有些虛弱的吱吱警告聲,它在告訴我前方的動物是有一定危險性的,託普熟悉前方那種動物的味道。
這時為首的土著來到我跟前就又要先下跪再說話,我趕緊的制止他,並示意前方有什麼問題直接說。
土著首領一邊對我比劃著一邊嘰裡呱啦說著他的鳥語,經過我們反覆確認一遍手勢以後,我大概知道了他想要對我表達的意思。
土著首領說,就在我們前方不遠的地方應該有一些吃草的動物和吃肉動物在打架。他們現在暫時沒法理解狩獵的意思,在他們眼裡去攻擊對方的行為都稱作打架。
所以我能理解他實際想說的應該是有一些掠食動物正在前方狩獵食草動物,他們想等掠食動物成功以後再去搶它們的戰利品,現在問一下我的意見怎麼樣。
我心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