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能變得更高。
看著這些比金環胡峰尾針還粗的口器在揹簍裡面一陣亂刺,看得我頭皮發麻。
這麼多的巨蚊,要是被它們紮上幾針還不得瞬間變成人幹麼?
此刻那名年輕土著估計從出生起就沒見過這麼大的蚊子,此刻已經是被嚇得戰戰兢兢,要不是腳下那突出的巖架可以站立,這會他估計已經沉到了水底。
託普身體不高只能坐在我的肩膀上,看著這些密密麻麻刺來的催命針也緊張的吱吱亂叫。
此刻倒是隻有帕特好像依舊是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如一隻鴨子一般直接伏在水面上。
反正它的羽毛防水,只要不亂撲騰浮在水面還是沒有問題。
有好幾次那些口器都差點觸碰到我的後背,即便此刻是在水中,我的後背也是一陣惡寒。
“媽的!當我是軟柿子好捏是吧。”
此刻被堵在這狹小的揹簍裡面,我就感覺到一陣憋屈。大罵一聲後也是發了狠,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戳,那就讓你們戳個夠!
我把霰彈槍和子彈袋背上,隨即把腰間的尼珀爾砍刀抽了出來。然後照著那些刺進來密密麻麻的口器就是一頓削。
這些巨蚊的口器和胡蜂的尾針一樣,並不是很堅硬,像注射器針頭那樣。
反而是韌性不錯,像野豬的棕毛一般。它們能夠吸血主要是靠最尖端的鋒利處刺進毛孔,再扎入血管吸血。
此刻被我一陣亂削,大片的口器被鋒利的砍刀如割草般削斷,帶著粘液的口器不斷掉入潭水中。
被削斷口器的巨蚊吃痛拔出口器,淡綠色的汁液不斷從削斷的口器裡湧出。
“來啊!踏馬的不是喜歡戳麼,再來!”
我衝著那些巨蚊大吼著。
下一刻,那些被削斷口器的巨蚊剛離開,第二批還沒見過世面的巨蚊再次向背簍撲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的巨蚊,吸取了之前那些巨蚊的教訓。它們沒有再用口器去硬上,反而是集中力量作用在揹簍的上半段。
在這些巨蚊的作用下,一股推力正在把揹簍往一側掀,它們居然想要掀開揹簍。
一開始年輕土著還能堅持,可是隨著加入其中的巨蚊越來越多,還有不少更是像蜂群一樣密集的掛在揹簍一角。
重量的不斷增加,和巨蚊側向作用的推力年輕土著的臉上也流下豆大的汗水,顯然已經是堅持得很吃力。
我看了看手裡的霰彈槍,現在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