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拒馬這種東西的歷史已經有幾千年,一般用來做路上的路障攔住過往的人畜馬匹用。古代打仗也用在軍營附近,防止敵方騎兵突襲軍營。
我要擋住的地方在進入這條羊腸小道最窄的地方,這裡距離我的住所大概有十米左右距離。
上面的巖壁裂縫卻是隻有不到八十厘米,縫隙至外面的懸崖更是隻有一米左右距離,我進來時都不得不蹲下身子低頭才能透過。
這裡的面積不大,三根老虎刺已經足夠堵住這道路面。我把老虎刺用砍刀分成十多份,一頭削尖用火烤黑髮硬。
農村的莊稼地會用一些帶刺的灌木插在籬笆周圍防止牛羊進入破爛莊稼。
那些多刺的分支我並沒有剔除,這些堅硬的刺可以加強我住所的防禦力。
接著我小心用藤蔓把這些高低不一,並列成三角形突刺牆面的路障編織固定成成型。
現在只要把它放在外面,下方的地腳會因外力作用牢牢陷入地面,外面的動物不管用多大的力氣往裡面推也不可能推進來。
為了保險起見我在拒馬內側上又各綁了三道繩子固定在卡住石縫的木棍上拉緊,這樣一道尖刺防盜門就算完成。
除非是我主動從裡面開啟,要不然不可能有野獸能破開我的防禦。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身體的機能已經到達了極限,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如潮水一般襲來。
簡單吃了一些烤熟的肝臟以後,我便把揹回來的那些茅草取出鋪在地面上,然後又把豬皮當做防潮墊鋪在茅草上面。
柴火我準備了不少,至少今晚的是足夠使用了。
等到我的皮毛大衣被烤乾,這時一旁的肉乾也被烤的差不多,我把烤好的肉乾又遞了一些給託普。
剩下的肉乾和兩大塊內臟被我重新裝回了揹簍裡面。特別是內臟,為了儲存的時間能長一點,我特意把它烤製得幹一些。
再次穿上我的皮毛大衣時,我感覺眼皮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睏意如潮水一般襲來。
我交代託普記得看好火堆之後,便躺在豬皮墊子上面和衣很快進入深度睡眠的狀態。
這次睡眠中,我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一片昏暗的原野,而我一直站在原野的盡頭,眼前除了一片荒蕪什麼東西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