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榮臉上堆滿的委屈,這報警電話真不是他打的,可很明顯對方是將這筆賬算在了自己頭上。
眼下派出所的同志過來,對於曹榮海來說,也並非是一件壞事,至少他們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扈廣仁不清楚這裡的具體情況,第一時間來到了夏立誠的身邊,道:
“夏鄉長,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人圍堵你,並且聚眾鬧事,你沒事吧?”
夏立誠並未詢問對方詳細的情況,而是淡淡的說道:
“帶著你的人立刻從這裡離開,這邊沒什麼事,也不存在聚眾鬧事的情況。”
派出所的出現,只會加劇現場的矛盾,夏立誠自然是不會讓他們留在這,所以他直接向扈廣仁下達了離開的命令。
聽到這話,扈廣仁站在原地卻有點犯難,作為派出所長,現場的這種情況他一看便知道怎麼回事。
就這樣選擇離開,他還真擔心局勢不可收拾,造成夏立誠的受傷,或者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怎麼,扈所長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嗎?”
夏立誠見對方並未有離開的意思,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儘管對這裡的情況還是擔心,但扈廣仁還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便帶著自己的手下選擇了離開。
阮恆福沒有想到派出所的人會走的這麼快,原本是想著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手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意思。
派出所的人來得快,去的也快,原本那些情緒激動的司機此刻也平息了下來。
夏立誠長舒了一口氣,道:
“沙場的停工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希望大家能夠理解,至於你們擔心的沒有活拉,可以去北灣沙場那邊。”
“夏鄉長,你可能不知道北灣沙場的情況,在東河鄉,如果阮家沙場沒有活拉,那麼其他沙場就更加沒活。”
北灣沙場的情況,夏立誠並非不瞭解,他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你們說的這個情況之前確實存在,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從現在開始,東河鄉的砂石供應,不再只有阮家沙場。”
有些話夏立誠自然是不可能說得太過詳細,阮家沙場在東河鄉的壟斷,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商業競爭。
藉助這次的機會,夏立誠也有意要將這個情況有所扭轉。
眾人一時間無法分辨真偽,不知道夏立誠是否有這個魄力,能夠改變東河鄉砂石供應的情況。
趁著這個機會,夏立誠讓人將整改單遞給了阮恆福,隨後帶著安監科的人便打算離開現場。
見狀,阮恆福再一次煽動了大家的情緒,道:
“夏鄉長,這個停工通知單我們不接受,而且這麼多人圍在我這裡,你總歸要幫我解決。”
夏立誠怎麼可能聽不出對方話裡的意思,道:
“如果你不想讓有關部門對阮家沙場進行強制執行,你最好按照這上面的做,至於這些人如何安排,我剛才說的非常清楚。”
丟下這句話,夏立誠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車內,而阮恆福則是愣在了原地。
“夏鄉長,北灣沙場那邊可能沒有辦法給大家派活,整個東河鄉的砂石一直都是阮家沙場在供應。”
“阮家沙場的材料是有價格優勢,還是質量優勢?還是說北灣沙場的材料真的那麼不堪入目?”
作為安監科長的曹榮海,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此時他卻不敢直說。
一行人隨即便來到了北灣沙場,由於之前已經對這裡進行了比較詳細的檢查,夏立誠這次過來也沒有拖沓,確認了那些裝置沒有問題之後,他來到了何緒榮的旁邊,道:
“何老闆,阮家沙場那邊因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