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老闆,何緒榮幾乎每天都待在沙場,每一車的出貨,他都會親自檢查。
這樣的操作雖然會影響出貨的效率,但卻能保證了出貨的質量,這一點何緒榮是不敢有絲毫的疏忽。
也正是因為何緒榮的這種做法,使得很多客戶對北灣沙場都非常的信任,付款也及時了許多。
久而久之,北灣沙場的名聲已經完全將阮家沙場給壓了過去。
阮家村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幾次試圖挑起事端,但都被輕易的化解,而眼下他們又不敢將事情做得太過,畢竟沒有了阮華君在鄉里撐腰,他們也要考慮後果。
這樣的一個變化,自然是逃不過鄉里的這些領導,尤其是李萬年和夏立誠。
當初阮華君本想著將沙場這個難啃的骨頭交給夏立誠,從而讓其知難而退,可誰能想到,夏立誠非但沒有退縮,反倒是讓阮家沙場落入了現在的這種處境。
“夏鄉長,北灣沙場現在的風頭有些旺,咱們還是要讓安監科的人盯緊一點,千萬不能出了任何的意外。”
在東河鄉忍氣吞聲了多年的李萬年,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雖然現在只是代為主持工作,但這也是他之前不敢想的一個局面。
聽到這話,夏立誠笑著點了點頭,道:
“現在不單單是安監科,就連咱們鄉的紀檢科也在盯著,以免安監科的人被糖衣炮彈所腐蝕。”
對於這樣的安排,李萬年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真沒想到,北灣沙場還有翻身的一天,而且還是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面,何緒榮已經不止一次的發來了邀請,想要表達一下他的感謝之情。”
“李鄉長,這不是我們的功勞,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感謝我們,另外您是前輩,但我還是要多說一句,前車之鑑,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要保持好一定的距離。”
這段時間的相處,夏立誠對李萬年這個人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此人的能力暫且先不說,但在原則性的問題上還是比較的冷靜。
夏立誠能夠理解此刻對方的心理活動,畢竟多年後能夠主持東河鄉的工作,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對其工作的一種肯定,但越是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
“你多慮了,何緒榮那邊我已經拒絕了多次,並且和他強調了剛才你的那番話,但是……”
李萬年面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