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這一矛直刺對方心臟,血液大量湧出,它能多眨一下眼睛就算生命力強大了。
哈魯手中骨刀哐當掉落,這時蘇蘇才發現自己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的兇險情景,不由後怕對我道謝,
“師傅,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我一擺手嚴肅道,
“別分心,我們先殺出去再討論這個問話題,能不能出去還兩說呢。”
“先生,那些傢伙又開始圍上來了!”
但丁一邊說著,一手斬殺了一隻向他襲來的哈魯。
眼看,那道剛剛被撕開的口子又有要合攏的趨勢,當即我對著前方再次開了一槍,隨著大片的哈魯在槍口倒下,我大喊一聲,
“衝出去!”
“好!”
蘇蘇兩人齊聲回應一句,當即手中的尼泊爾砍刀上下飛舞,刀芒在那些哈魯的脖頸部位精準切割。
偶爾會有幾個能擋下一兩招的哈魯,也不會持續太久,因為但丁和我一遠一近的攻擊隨即殺到。
無解的三角殺陣配合打法,讓這些向我們撲來的哈魯一時間沒有辦法招架,只能像飛蛾撲火一般毫無意義。
可即便是這樣,都不能打斷它們進攻的節奏。現在我總算是體會到一個不怕死的種族發狂起來會是怎樣恐怖的一番景象。
它們此刻就像發狂的大角牛羚一樣,不顧一切以自身的數量優勢來碾壓對手。
而更要命的是它們還不是大角牛羚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
這些哈魯中最基本的戰士,智商水平都已經超過沙獷獸,更別提那些統治階級的哈魯智商了。
經過一番對戰,哈魯已經摸索出進攻我們的方法。它們開始把一些長的木棍木矛拿過來,當做攻擊我們的主要武器。
還有一些哈魯則是找來了一些粗木用藤蔓綁起來,做成一面臨時的木牆用來阻擋我們的刀劈和長矛。
而且他們之間的配合好像都不用演練一般,臨時拼湊起來的隊形在他們的這裡也變得井井有條。
這時拿著木牆護盾的哈魯擋在最前面,把護盾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哈魯臨時做的木牆護盾高度估計在一米二左右,此刻他們把護盾齊齊舉在胸前就等於擋住上半身的軀幹。
我們的刀和長矛想要輕易殺傷到它們就變得不是那麼容易。
讓我感覺到更驚奇的是,現在它們居然在短時間裡也學會了組成隊形來進攻我們。
前面舉著木牆護盾的哈魯負責給後面的同伴擋傷害,後面的哈魯則是用木矛和棍棒開始往我們的身上招呼。
這招不得不說,很有創意。那些木牆護盾雖然說不上有多結實,可是不管我們橫劈還是豎劈都不能很快把所有固定木牆的藤蔓盡數砍斷。
有了木牆護盾的遲滯作用,我們的進攻好像泥牛入海一般難受。
而那些迎面而來木棍不少都如雨點一般擊打在我們的護甲上,發出噗噗的沉悶聲,一聽就是知道是哈魯用了不少的力氣。
然而並沒有什麼鳥用,我們身上的皮甲很厚,再加上已經乾透,就變得更加堅硬,木棍什麼的打在上面就和撓癢一般。
其實威脅最大的還是那些磨尖的木矛,恐鱷皮雖然刺不穿,但是那些野豬皮做的魚鱗甲就不一定了。
現在我們的行動被哈魯遲滯,危機的天平再一次向著我們這邊靠攏過來。
此刻託普在樹上只能吱吱的發出叫聲乾著急,不時用手裡的枯樹枝扔下,倒是能對那些哈魯的視野造成一定的干擾。
託普知道這樣的戰鬥不是它可以摻和得了的,估計進場只需要幾秒鐘時間就能被敲成猴幹。
讓我感到意外的一點是,這時帕特居然也破天荒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