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其自身的燃氣來繼續煉製窯爐裡的木材即可。
這些燃氣和液化天然氣差不多,它們會一直燃燒到裡面的木柴完全炭化掉沒煙以後才會停止。
這方法倒是讓我想起了曹植的一句詩,“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物盡其用,爐窯把這個理論發揮到了極致。
我等了估計又有一個小時,這時噴出來的可燃氣體明顯已經變小了很多,只剩一小撮火苗在火膛裡跳動。
我趴在地上順著爐橋往上看,這時可以看到下面的木材是通紅一片,顯然已經碳化成功。
我找來一些樹皮和芭蕉葉趕緊的把最後的進火口也用泥給封住,這樣的話整個窯爐就成了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只要等上些時間就可以開窯取炭。
趁著炭火冷卻還需要一些時間,我拿起我的揹簍再次來到湖邊把放的延繩釣收取。
這一次的魚獲只有十條,和之前比起來明顯是少了不少。看來我的想的沒錯,隨著溫度的升高即便魚多,它們的進食積極性也會受到影響。
好在我這麼多天都比較勤快,每天都會去湖邊把魚收取回來。
現在我糧倉裡的魚已經裝滿了三個大筐子,比起之前的那些野豬肉乾還要多,吃上一兩個月完全不成問題。
我又在附近挖了一點野菜,這就算是今天的一餐。不過今天我想我可以用一些新的玩意來做飯試試,比如那些木炭。
當我回到棚子時,已經過去了大約二個多小時。我感覺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便是用樹葉包起還有些發燙的蓋子開啟了爐窯。
入眼所見是一片漆黑,沒有再看到半點火星。裡面的木炭也依舊安靜的豎立在窯爐裡面,目前看起來是沒有問題。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才知道。
檢驗炭的成色很簡單,我從裡面取出兩根表面微微發白的木炭,然後兩截木炭用力撞擊在一起。
頓時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響起,那兩截炭斷成四節,截面皆是烏黑髮亮。
我看著手裡親自燒出來的炭,心中大喜,這炭煉得的不錯,是好炭!
現在我有了這些木炭,明天就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用手裡的這些木炭把銅也給它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