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大家消耗一空,它們才會默默離開。
我隨手取了一片葉子把它折成一個圓錐形的杯子,裡面我放了少量的水,然後把一撮明顯要比水多的鹽倒進了圓錐形的杯子裡面攪拌均勻。
一會我就得到了一份過度飽和的濃鹽水溶液,因為加入的水有限,已經達到了溶解度的極限,所以溶液裡面還有一些沒完全融化的鹽顆粒混合在一起。
這正是我想要的。我接著在這些吹箭的箭頭下方用刀刻出逆向的魚鱗紋出來,並且把棉花纏繞進這些刻出的魚鱗紋裡面。
我現在仿製的是美洲土著製作的一種箭毒木吹箭。
這種的被刻上了逆向魚鱗紋的吹箭在射中獵物時,就會像魚鉤的倒刺一樣牢牢嵌住獵物的皮肉不會輕易掉落。
這種巧妙的結構也是他們在狩獵猴子時總結出來的方法。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吹箭也是和但丁用的沒有什麼區別,尾翼是用的棉花,吹針也是光滑的流線型。
可是這些吹箭用來打一般的獵物還好,要是用來猴子,猴子會在中箭的第一時間把身上的吹箭拔掉。
這時的猴子由於及時拔掉吹箭,所以進入身體裡面的毒素也會比沒有拔掉之前要少很多。
箭毒木的毒素固然厲害,猴子最後的命運自然也是難逃一死。可是劑量的問題就可以決定猴子在中箭以後還能跑多遠了。
如果猴子比較幸運只是擦破一點皮,而且它及時處理了。那毒素留在體內的比例就不會太大,即便是死亡也會讓地面的土著好一陣追趕。
這樣的追趕在叢林裡面是極其耗費力氣的,可能一群追了半天最後掉下來的獵物還不夠大家奔跑所需要的能量。
於是他們在吹箭原來的基礎上,進一步做了改進。這種採用環刻的工藝很簡單,加上一些棉花以後不僅能增加淬毒量,更致命的一點是前端箭頭並不穩定。
在擊中猴子之類的獵物時,猴子會再次本能去拔吹箭。可是逆鱗錨在猴子的皮肉裡,根本不可能輕易拔出。
用蠻力只會加劇痛苦,一不注意,這些原本就已經被削的很深的逆鱗很容易隨箭頭一起斷在獵物的皮肉裡面。
這樣毒素就能持續在獵物的身體裡面快速發揮作用,改進過的吹箭在當地土著的手裡就是死神般的存在,只要被他們盯上基本都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