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光和雷聲就是從那黑洞洞棍子裡噴出來的,現在見我拿著這根棍子過來以為是要懲罰他們。
嚇得這些可憐的土著們趕緊離我的霰彈槍遠遠的,可是他們並沒有直接逃走。
在他們的認知體系裡面,我既然能憑空擁有這麼厲害的神力,那他們即便跑得再快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不過事實好像也的確如此,在霰彈的射流下,這些兩條腿的人類又怎麼跑得過子彈的速度呢。
這些土著們對視一眼,當即便誠惶誠恐的紛紛給我跪下,磕頭如搗蒜一般。
嘴裡還嘰裡咕嚕說著一大通的鳥語,一邊說還一邊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好像在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剛才對我不敬之舉。
我沒有聽他們說的屁話,只是指了指那個揹著託普的土著示意他過來。
這個土著的臉上立即便像吃了幾百斤濃縮苦瓜汁一般,愁的得瞬間彷彿老了幾十歲。
因為他知道自己之前對我用吹箭出手了,還多次戲弄於我。現在他心想這下子算完蛋了,神靈一定會狠狠懲罰我,把我的生命也一起奪走吧。
這名土著距離我並不遠不過四五米的距離,但就是這一點點距離,他好像用盡了自己一生的力氣來走。
好像有十萬八千里似的,估計螞蟻的速度與之比起來都可以算得上是超速行駛。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我是又好氣又好笑。我催促一聲,讓那個土著趕緊過來,並表示讓他不要害怕。
可即便是這樣那個土著走得依舊是戰戰兢兢,雙腿更是抖得跟會震動的蛋形電動玩具一般。
剛才那一聲霹靂可是直接把一整棵樹都崩飛了,這他麼能不怕麼?
剛走到我跟前,這土著便一股腦的癱軟跪在地上,把臉死死貼著地面,以表示對我的尊敬。
其餘的土著男人此刻也只能滿眼擔憂的看著伏在地上那名土著,並沒有一人敢出面說話,即便是跪著,他們的身體也依舊緊張得抖個不停。
這時我也懶得廢話了,隨即便是抽出我跨在腰間的砍刀。
明晃晃的刀抽出來瞬間把所有土著都嚇一個激靈,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眼巴巴的望著那名伏在地上的土著,看我的眼神裡只有懇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