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這語速就好像吃了幾斤黃豆加上烤番薯放屁一般,一說就不帶停那種。
見對方想和我交流,我也不廢話。指了指他身上揹著的託普,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表示我要他身上的東西。
可是對方見我一上來直接就要霸佔他全部的勞動成果,不免有些不高興。
於是他想了想,然後指了指自己背上揹著的託普,然後又指了指天空,隨即跪在地上叩拜起來。
做完這個儀式,他才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比劃指著託普一半身體指向我,另一半指向他自己。
他帶著笑容看著我,一點沒有把我當成是異類的感覺。他大概是覺得這個方法很合理,我應該會樂於接受。
我最早和託普它們就是用的手語交流,這會自然是知道這名土著的意思。
他想說的是要先帶託普回去完成祭祀之類的儀式,然後再把它殺掉,肉分給我一半。
一個土著能這樣大方的面對我這個陌生人,這一點還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
還有一點我大概可以猜到,託普應該是昏迷過去了。因為這個土著提到了一則重要的訊息,那就祭祀完再殺掉。
我知道一些原始部落裡面是有用活物來祭祀的習俗,它們一般會在儀式完成後才殺掉祭品,以表對天地的誠意。
不過現在可不是怎麼分配獵物的問題,託普是我的家人,我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傷害它的。
如果是其他的獵物,就算他不分我,我也不會在意。畢竟我想獵取動物的話,絕對不會比它們差。
對於這個提議,我當即便是搖頭否定。並且堅持之前的觀點,於是我們接下來就是驢唇不對馬嘴的交流一番。
我想表達的是託普是我養的,是我的朋友,想要拿回來。土著人則認為我太貪心,自己沒參與打獵還想要整個的獵物。
見我一直不肯妥協,那土著也是有些生氣了,隨即他便是微微下蹲做出一個好像拉屎的動作。
就在我看著他不明所以之時,他一個轉身撒丫子就往叢林裡竄去,連頭都不回那種。
“踏馬的!站住!”
我大喝一聲,舉起手裡尼泊爾砍刀就追了過去。
可是我剛剛沒追出多遠便是再次停了下來,因為這次我看到的不是一個,而是二十來個手裡都握著長矛和弓箭對我投來敵意的土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