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吹箭,這種武器的精度要比他們製作的弓箭精度高,可是這樣的東西擁有的人卻是很少,估計是和它的製作難度有關。
他們的弓箭上倒是也可以塗上毒汁,只是他們的弓製作工藝真的很有限,還沒達到反曲弓的標準。
加上箭支比較粗糙,估計殺傷距離也就二十來米,單論穿透力可能還沒有更尖銳細長的吹箭高。
我坐在樹杈上,用手指了指土著吹箭比劃,示意我們可以用之前偷襲猴子的吹箭去打那些上犬。
土著明白我的意思過後卻是連連搖頭,並用超出手臂距離的兩個點來表示它的吹箭筒射程有限,就像他的手臂沒法夠到兩個點一樣。
我想了想換個說法問這土著,我指了指遠處的上犬,然後把一支塗了毒藥的吹箭拿出來,對土著做了一個睡著的手勢。
這個問題我們足足交流了幾遍,最後土著才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知道我問他的是手裡吹箭的毒能不能讓那些中箭的上犬也睡著?
這次土著皺起眉很認真的想了想,於是拿出一個竹筒做的罐子。他拔下上面的木篩子,裡面是一些黑色的濃稠液體,聞著還有一點怪怪的味道。
隨即他又拿出一個竹筒做的罐子,這次裡面我看得真切居然是一些乾燥潔白的野棉花。
之前沒在託普的身上看到這種吹箭,可能是被土著拔掉了的緣故。現在我大概知道它們的箭尾就是用這些棉花纏繞起來做成。
用棉花來做吹箭箭尾,很多部落的確會採用這種簡單的辦法。可是棉花的氣密性畢竟很有限,吹箭的箭矢威力至少要下降百分之四十左右。
加上他們的吹箭製作工藝也很一般,說不定裡面連光滑都算不上。
這和我的吹箭根本沒法比較,會進一步增大吹箭的摩擦力,降低其威力。
這時我注意到那尖銳的吹箭箭頭上有鋸齒狀凹痕,這是用石頭刻出來的棘刺紋。
它不僅可以讓毒汁的接觸面變得更大,儲毒量變多,而且還能避免動物立即把吹箭拔出來。
帶毒的吹箭只有留在身體裡越久,對其影響的效果才會越大。
現在土著卻是從竹筒裡面拿出來一些白色的棉花細細纏繞在鋸齒狀的箭頭位置上。然後浸入黑色液體中,白色的棉花瞬間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