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此刻我的內心已經有十萬頭草擬馬狂奔而過,在知道那土著沒有惡意之後本來還想再交流一下用什麼方法把託普換下來。
誰知道那個老六見到交涉無果後居然選擇直接跑路,這才剛追沒多久就直接追到人家的老家來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見到他的那些同伴,這名揹著託普的土著人底氣明顯是要足了不少。
那二十來個手拿武器的大漢向我圍了過來,不斷用嘰裡呱啦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來試圖和我交流。
此刻的我心情感覺就像是被泡在滿是汙垢的旱廁一般,我真的不想和這些夥計解釋那麼多,要不是看在他們還算和善的份上。
就憑現在這種絕境,也一定能刺激到我用的手裡的霰彈槍先給他們來兩發再說。
你別看這裡有二十來人,此刻他們站的距離還是和我保持了一段的,這個時候突然發難,他們肯定得倒下去一大片。
和他們解釋肯定是解釋不通了,現在只有先用弱肉強食的法則那套把它們先唬住了才行,就像我之前在老家東邊大山對付那隻母老虎一樣。
你可以沒有實力,但一定不能直接表示出來,不然人家一定會拿你當軟柿子捏。
相反的你還要樹上開花,無中生有把自己塑造得像神一樣不可侵犯。
現在二十多名大漢都只是拿著長矛指著我,並沒有因為人數的優勢就對我大打出手。
這點倒是為他們的生命多加了幾分,現在他們只是需要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給他們一個便是。
我把背上的那把霰彈槍拿了出來,拍了拍槍身。然後揮揮手示意擋在我前面的土著先讓一條路出來。
他們也被我的舉動搞得有些懵逼,但是見我沒有害怕的表情也不打算跑,於是真的讓開了一條路出來。
不過他們依舊拿著長矛弓箭跟在我後面,只要他們願意,這個範圍以內我根本來不及跑,便會被他們的長矛和弓箭紮成刺蝟。
在他們疑惑的目光中,我提著霰彈槍來到一棵有手臂粗細的樹跟前。然後瞄準了這棵樹直接扣動裝有獨頭子彈的那一發霰彈。
“轟!”
隨著一股白煙從槍管猛的噴出,隨之而來就是橘紅色的火舌和讓地皮都劇烈抖動了一下的聲響襲來。
下一秒,距離我十多米的那棵手臂粗樹幹,直接被獨頭子彈颶風般恐怖的勁力攔腰炸斷,炸斷的那一節樹幹都被餘力震飛數米距離才落地。
這槍聲猶如一道驚雷在所有土著的頭頂炸響,嚇得他們趕緊丟掉自己手裡的武器上上下下相互檢視了一遍自己身體,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見到這些土著的表情我很滿意,在他們驚慌失措之際,我背過身去偷偷拔出彈殼,重新裝上一發金粒子彈進去。
這個過程我沒有讓那些土著看到,霰彈槍是我最後的底牌,我並不想把這裡面的秘密讓他們知道。
現在只要讓他們認為我可以讓這根棍子噴火,並且發出巨大雷聲,擁有能把樹木直接炸斷的恐怖力量。
讓他們認為只要我願意,揮揮手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消滅在這雷聲之中!
我知道在他們的認知體系裡,人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的神通。能擁有這樣神通的必然就只有他們日夜祭祀的神才能做到。
現在我就是要讓他們把我當神一樣看待,在這樣危機四伏的叢林裡,這些土著才是威脅性最大的生物。
只有把他們鎮住了,我才算是這片土地上食物鏈頂端的存在,以後的生活上也能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這些土著男人還沒有從巨大的驚懼中回過神來,我握著霰彈槍重新回到他們的身邊。
這些土著剛剛可是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