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佛系的一個人,到最後氣得無語。
她問:“怎麼了?”
“賀言鬱要過來。”
謝織錦直接被嗆到,不可置信:“他?來這?”
安棠把手機遞給她,謝織錦看了他們的聊天對話,一副見鬼的表情。
她趕緊喝了杯蜜茶壓驚,“這是賀言鬱?我的天,大半年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謝織錦跟賀言鬱沒打過什麼交道,最後一次見,還是三月份在趙子真組的四人局上。
儘管不熟,但賀言鬱在上流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別人背地裡咒罵他,都說他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是個追求利益不擇手段的瘋批。
而現在,令人心驚膽戰的瘋批,竟然變得那麼……
用她們作者寫小說的話來說,就像一條溫順的大狼狗。
謝織錦原以為手機裡的賀言鬱就已經夠她震驚,直到她看到正主站在她面前。
男人身穿白色套頭毛衣,深灰長褲,外搭一件面料柔和的純黑風衣,主要以休閒舒適為主。
他坐在安棠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謝織錦的錯覺,她竟從賀言鬱身上看到幾分溫淮之的影子,大概三四分吧,可這依舊足夠讓人目瞪口呆。
賀言鬱和溫淮之,那可是完完全全兩個極端的人,一個偏執瘋批,一個溫潤如玉。
吃完飯已經晚上九點半,謝織錦打車回家,賀言鬱和安棠回御景莊園。
而今晚,賀言鬱難得沒跟她同房。
他是這樣跟安棠開玩笑的:“我明早四點的飛機,要去美國出差,我要是早起把你吵醒了,只怕你的起床氣發作起來,又要跟我在床上打架。”
最後一句話很不正經,將他身上的清冷染上一抹雅痞。
安棠回他一個白眼,退了半步,反手把門關了,賀言鬱站在門口,低頭輕輕笑了。
*
凌晨三點多,賀言鬱就起床,他四點帶著特助登上飛往美國的飛機。
賀言鬱走後,安棠落得清閒,同時也開始釋出新書。
時隔一年,她再次以筆名“小月亮”釋出作品,熱度回到她身上,為了給新書造勢,出版社那邊照舊舉行新書直播會。
安棠忙完前期工作,十月底的時候徹底空下來,每天除了碼字,就是跟謝織錦在外面吃喝玩樂。
就這樣悠閒愜意的過了兩個月,十二月中旬的時候,忙了兩個多月,一直出差的賀言鬱竟然破天荒給安棠發了微信訊息。
只是這開場白有點刺激。
賀言鬱問她:“聽說你在看男模秀?”
正在看秀的安棠瞧見這番話,頓時跟見了鬼似的。
事情是這樣的,三天前,謝織錦從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裡搞到兩張男模秀的入場券,以她們身為作者的角度來說,一切都是為了人設多樣化而嘔心瀝血。
天地可鑑,絕無半點其他心思。
安棠自認坦蕩,於是光明磊落的承認:“嗯,還挺好看的。”
結果微信那邊的賀言鬱,‘心平氣和’的回她:“那要不要我出完差回來給你看?不僅可以看,還可以為所欲為。”
恰逢這時,身邊的謝織錦努力控制雞叫,激動的拉了拉安棠的手臂,壓低聲音興奮道:“寶貝,我決定了,我回去以後要寫一個斯文敗類,我要給他套上襯衫夾,嗚嗚嗚我感覺這個好澀,我好愛,呲溜呲溜!”
安棠給賀言鬱回覆了一個問號,聽到謝織錦的話,她問:“襯衫夾?”
“對啊,你看那些穿襯衣走秀的男模,別看他們外表清冷禁慾,實則……”謝織錦嘿嘿一笑,目光極其老辣,她科普道:“襯衫夾的作用就是為了防止襯衣往上跑,讓它更筆挺,這個東西呢主要套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