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和溫淮之之間隔著數不清的溝壑。
溫淮之因為身體原因,很多事都不能做,沒事,有她,她可以學。
她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豪門大小姐,變得廚藝精通,這個漫長的過程,切到手指血流不止、被油濺到、被蒸汽燙得手臂起大水泡。
這些尚且微不足道。
她還記得溫淮之曾經和別人合作編一支現代舞,那支舞跟他涉及的領域有所不同,其中還需要飆車到極限帶來的感受。
這種危險的事,他來學,稍有差池就可能沒命。
因為他有血友病,不能受傷流血。
她知道後,託母親的關係請來有名的機車手,第一次玩機車,安棠還記得虎口被震得發麻帶來的心悸感。
她曾無數次在跑道上摔下去,擦破面板,青痕遍佈是常有的事。
最嚴重的一次,被送進醫院搶救。
而那次沒瞞住,溫淮之知道她揹著他乾的那些事,又氣又心疼,捨不得責備她,用無力的口吻問她,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去學那麼危險的東西。
她說自己學會了就可以帶他,那他就不用學了,而且百分百不會有危險。
溫淮之問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就算他不會,大可以請專業的人帶他。
她傻乎乎的笑著,固執又倔的說,如果有危險,她是不會讓他上車的,而且,她不放心把他的安全系在別人身上。
他們之間並沒有誰依賴誰,誰攀附誰,他們是彼此成就。
就像溫淮之說的那樣,兒時那年初遇,因為她的出現,讓他靈光一閃徹底完善成名舞《贖》,並於後來憑藉這支古典舞響徹國際。
而她也因為溫淮之的陪伴,逐漸走出陰影,重拾樂觀,懂得溫暖,正是如此,她走上寫小說的道路,想像溫淮之那樣,藉著文字傳遞溫暖,給更多人帶來快樂與希望。
阿萊格被她的話堵得一噎,跺腳道:“你可真是沒皮沒臉,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