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向賀言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保鏢上前將那些記者趕到紅毯兩側,賀言鬱牽著安棠的手下車,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帶她走進展廳。
安棠現在很懵,直到走進大會堂,看到顯示屏上出現的紅字後,頓時愣了愣。
她壓低聲音問:“特殊兒童援助基金會?”
“嗯。”男人溫聲應道,並未多做解釋,他攬著安棠走到第一排正中間坐下。
早上十點,基金會正式開始。
主持人走上臺,笑著做自我介紹以及講解今天的基金會。
都是些官方的說辭,大差不差,安棠耐心聽下去,誰知道到最後,主持人話鋒一轉,邀請賀言鬱和她上臺發言。
安棠詫異的看了眼賀言鬱,低聲問:“你到底在搞什麼?”
“沒事,相信我。”男人笑著牽起她的手。
兩人走上臺,臺下坐著很多記者,看到這一幕紛紛開始拍照。
賀言鬱面前放著話筒,他溫和的說:“今天是我愛人安棠的生日,經過我深思熟慮後,我決定成立這個特殊兒童援助基金會,因為我想把它作為一份獨特的生日禮物送給她。”
安棠站在他身邊,男人溫和的嗓音透過話筒傳到她耳裡。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賀言鬱似乎有所察覺,扭頭與她對視,眉目溫柔帶笑。
臺下開始躁動,閃光燈閃個不停,有記者已經開始發問。
“請問賀總,您為什麼會想到成立特殊兒童援助基金會?這裡面是否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賀總您稱呼安小姐為愛人,所以你們是已經結婚了?”
“安小姐,請問您對這件事是否知情?”
“安小姐,您可以對此發表一下自己的感想嗎?”
“賀總……”
臺下熱絡,賀言鬱挑了幾個問題作答。
他說:“有人問,我為什麼想要成立特殊兒童援助基金會,這是因為去年十二月的時候,我愛人告訴我,她小時候有些不愉快的經歷,導致心裡留有陰影,我很遺憾,小的時候沒能遇到她,所以我由衷希望那些情況特殊的兒童,從現在起能夠得到社會的關注和溫暖,能夠健健康康、平安喜樂的長大。”
“當然,我也希望我為我愛人做的這件事,能夠替她積攢福氣。”
男人站在臺上,舉手投足間氣質矜貴,看起來貴不可攀,但偏偏他儒雅溫潤的舉動,又襯得他這個人平和近人。
安棠抬眸凝望他,心尖微顫。
原來,這就是他今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這可不是一件冰冷的珠寶可以衡量的,特殊兒童援助基金會一旦成立,他每年都要往這裡面投入一大筆錢。
相當於做慈善了。
安棠跟他在一起快六年,他以前什麼樣,她太清楚了,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將資本家的冷血無情發揮到極致。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臺下的記者讓她也發言說幾句。
安棠不是第一次見這種場合,她回過神,定了定心神,說道:“其實來這之前,我並不知道這些事,對於賀先生送的禮物,我表示很震驚。”
“安小姐,請問您和賀總是否已經結婚?”
有記者大膽發言。
賀言鬱抬眸望去,臉上自始至終帶著溫和的淺笑。
安棠握著話筒的手指攏緊,她笑了笑,“還沒有。”
全場一片譁然,不敢相信賀言鬱竟然在雙方沒有結婚的前提下就做出這樣重大的決定。
這要是以後分了,得多難堪。
畢竟有句話叫覆水難收,基金會一旦成立就很難有回頭路。
“那你們是否有結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