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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安棠累得睜不開眼,還是賀言鬱抱她去浴室清洗的,凌晨兩點半,萬籟俱寂,床頭開著燈,燈光調至最低,朦朦朧朧的,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賀言鬱將人摟進懷裡,垂眸看向安棠,“天一亮,我就要回港城了。”
“嗯。”
“你答應我的,會離陳南潯遠點。”
“嗯。”
安棠又累又困,她現在眼皮子都在打架,賀言鬱的話幾乎只在耳邊溜了一圈,根本沒進腦子。
面對如此敷衍的應付,賀言鬱又氣又無可奈何,他低頭咬了咬安棠,酥麻的癢意像細細的電流直擊尾骨。
她驚得發軟,一絲羞恥的聲音溢位,氣得安棠清醒不少。
紅著臉羞惱道:“你咬哪呢!”
她一氣,賀言鬱就高興。
男人抱著她,在她耳邊淺笑著說了句又不是沒咬過,惹得安棠想把人趕下床。
翌日清早,安棠被鬧鐘吵醒,做了無數次心裡建設和垂死掙扎,最終在賀言鬱的笑聲中怒氣衝衝的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