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的每一輛楯車中。
這一聲巨響之後,自然會引起攻城的建奴發現,望著來勢洶洶的明軍和他們手上冒著火星的震天雷,這些建奴紛紛從楯車裡逃出,沒命一樣的逃奔。
一旦他們從楯車裡逃出,那麼就正中城上明軍的下懷,沒有人壓制他們的火力,他們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的射擊,這些建奴離開了楯車的蔽翼,就會成為明軍的活靶子。
城上明軍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時箭矢如雨下,城下逃命的建奴就像割麥子一樣的紛紛倒下。
這些明軍正是透過前幾日挖的幾條地道出來,由孫家兩兄弟一人各帶兩百高陽丁壯,按照預定計劃,從建奴後背殺出。
“殺”
扔完震天雷之後,明軍紛紛拔出刀劍,向著攻城的建奴衝去。
城下的建奴現在尷尬了,爬在城牆上的有城牆明軍在對付他們,還沒上去的,有城外的明軍砍殺。
最可憐的是爬在雲梯上的建奴,現在上天無地,下地無門,爬在雲梯上,真真正正的和案板上的魚肉沒有什麼區別。
最可恨的是明軍的各種遠端打擊武器,沒有城下楯車裡的建奴牽制,城上明軍可是肆意的引弦拉弓,明軍雖然射出的多數是簡易版的蘆葦箭,但近距離的直射,威力也是無比,射的建奴哭爹喊娘,嗷嗷直叫。
“不好!”
遠處指揮的杜度,看到了這幅奇異的畫面,也是震驚不已,但無奈的是,原先手上能調動的軍力,全部都被他調去攻北門了。
但看到北門建奴一路高歌,杜度甚至還鳴鳴得意,誰料沒得意片刻時間,就遇到了這場難以意料的場面。
現在的杜度,心中那個悔啊!只恨當初自己為何腦袋發熱,把自己全部的底牌全部打光。
“主子,要不讓奴才上?”
一個建奴焦急的握緊腰間的刀,上前一步,身上的鎧甲鏗鏘作響。
現在雖然是被明軍腹背夾擊,但是城外的明軍畢竟人數過少,如果現在還有一支騎兵入陣,是很容易重新扭轉戰局的。
杜度自然知道這廝的意思,只不過回頭望了望,這廝身後也僅存一個牛錄而已。
而這個牛錄是除了自己幾十個親衛之外保護自己的唯一力量了,若是將這個牛錄也派出去,那麼自己的安全就無從保障。
“主子,您看!”
就在杜度艱難的猶豫時,一個親兵焦急的大喊大叫起來。